想到此,吕德忠身子又微微发热,实在有些情难自已。
……
叶昭在养心殿东暖阁看到阿富汗远征军团奏章中俘虏英国顾问时,微微皱起眉头,实则些事挑明,却也不是什好事。
见到张勋名字,叶昭只是微微笑,说道:“宝帅,这个张勋,还有处分在身吧?”见赵三宝皱眉思索,笑道:“就是左宝贵那次,那个辫帅。”
赵三宝这才想起来,笑道:“皇上记心真好,过耳不忘。”他对张勋可没太大印象。
长官,那这段时间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说着话眼珠转,向吕德忠身前靠靠,神秘兮兮道:“工人可是跟说,他们知道谁偷机器,还有本地家富户,他家有几百头羊,长官,要不您也甭管,自己去办,还不信,就治不住这些蛮子?万事抬不过个理字不是?”
吕德忠皱眉道:“你可别胡来!”什工人告密?若是富户,谁会偷他机器?这定是想敲诈勒索呢,要说在这巴格兰,现今还真没人敢惹他,偏生这位焦老板看起来也不是什好人,委实令人头疼。
就在这时,听到响亮“报告”声,卫兵报告,莫赫布省长到,求见吕把总和焦老板。
莫赫布省长同样是本地部落酋长,满脸大胡子,进来后就亲热同焦老板称兄道弟,看来焦老板也早去找过他。
寒暄之后,莫赫布笑着对吕德忠道:“校官先生,是专程来见焦老板,经过们管理委员会商议,决定先从省z.府办公经费中挪用部分款项补偿焦老板,们普什图人是好客之邦,绝对不会亏待们朋友。”
叶昭道:“今儿也算立功。”
赵三宝笑道:“是,臣已经发嘉许状,回去再给左宝贵发个电文,要多栽培栽培他。”
叶昭
听通译翻译过,焦老板喜道:“那感情好,莫省长,还是您够朋友,忘不您今天帮兄弟这把……”其实本来还想说以后有事兄弟定帮忙之类话,但见吕德忠在场,可不敢乱扯,毕竟在这巴格兰现今他是唯个华商,阿富汗人就是这位新省长也对他极为尊敬,可他自己清楚自己在国内是什货色,当着吕老总面,还是别扯。
吕德忠见状只能摇头,听说这位焦老板在巴格兰还娶两位美丽妻子,在国内,他可是老光棍个,国家兴盛,实在也是鸡犬升天吧。
大皇帝带给帝国,实在太多。
吕德忠又想起营座刚才欣喜表情,将他报功折子给自己看,又喜滋滋说:“托您老兄福,说不定贱名也能被圣上他老人家瞄上那龙眼,老兄,那这辈子就值。”
当时营座欣喜至极,拍他肩膀到现在还有些疼,其实怨不得营座失态,若说皇帝陛下能知道自己名号,可真是死也值,若说以前,扛枪多为拼个顶戴不假,可现在不知不觉,保护帝国和大皇帝神圣不可侵犯荣誉感,渐渐注入每个士兵灵魂。大皇帝在京城阅兵句:“而今旌旗十万,朕可地府斩阎罗!”又令多少人热血沸腾,仅仅只是听闻,想象那时画面,吕德忠已经心潮澎湃,恨没亲身经历其间,跟着那乌压压望不到头甲兵阵林,用尽全身力气,山呼海啸般嘶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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