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看到土耳其苏丹信,却是颇感荒谬,前不久土耳其青年g,m党刚刚发动政变,虽然随后控制局面联合进步委员会仍是保皇派,但现今米哈德应该考虑是国内政治改革,减轻对异民族压迫,而不是靠对外征战转移国
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六年前即位,被欧洲社会视为,bao君,他残酷镇压各民族独立要求,依靠秘密警察维持着他独裁统治,当然,庞大奥斯曼帝国统治太多异民族,加之直以来维系中央z.府薄弱统治地方帕夏制度,必然会有分崩离析日,这是历史大势所趋,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只是适逢此风雨飘渺时刻,虽说为维持他统治而令土耳其步入最黑暗时期,但换做其他君王,怕同样如是,却也不能简单认为他就是个才干平庸,bao君。
宝阶之下,身着阿拉伯长袍阿齐兹帕夏单膝跪倒,手抚胸前,神态拘谨朗声道:“尊贵大皇帝陛下,中国土地主人,吕宋、坤甸、亚奇、几内亚、马普托、莫罗尼及东印度诸岛、太平洋诸岛统治者,朝鲜、越南、老挝、柬埔寨、万象之国、缅甸、廓尔喀皇帝,布哈拉汗国、希瓦汗国庇护者、天可汗,来自圣洁之城臣仆向您问好。”
站在叶昭龙案之侧,秦婉君句句翻译,实则看到阶下自万里而来另个大帝国使者跪倒在地觐见,不由得不令秦婉君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而身旁男人头上那连串长长头衔,每个头衔,都是这个男人传奇故事部分,是他率领帝国铁骑在血与火中铸造,以三千甲兵之势,东征西讨,至今日威名播于万里之外,欧罗巴诸国,莫不惴惴。所谓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今日来拜见他可不正是横跨欧亚大陆突厥大帝国使者?秦婉君再怎觉得叶昭言过其实也好,此时此刻,却也不由得心中凛然。
“阿齐兹帕夏请起,远来辛苦,赐座。”叶昭说完,秦婉君便提高音量,殿内墙壁特殊设计,殿上不需要多大力气声音就可远远送出去。
听到女子清脆声音,阿齐兹帕夏诧异看眼中国皇帝身侧红套裙艳妇,随即就忙谢坐。
“哈米德苏丹写给朕信朕已阅,你二国,虽文明不同,昔年同受西方文明侵扰,对哈米德苏丹处境,朕心有戚戚。”
叶昭话说客气,但对土耳其皇帝来信并不认同,在土耳其皇帝来信中,哈米德苏丹称奥斯曼帝国将会出兵巴尔干,惩戒塞尔维亚、保加利亚、黑山各族渐渐形成巴尔干同盟。
直以来,巴尔干地区都是欧洲强国觊觎对象,俄国也直打着“解放斯拉夫人”旗号在巴尔干地区争夺势力范围,实际上这些年,奥斯曼帝国对巴尔干地区名义上统治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中俄战争时,土耳其人意图恢复对巴尔干地区实际控制军事行动也未奏效,甚至期间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先后独立建国。
哈米德苏丹登基以来,老大帝国内忧外患,他也直希望找到突破口重振帝国声威同时也稳固自己权柄,显然他认为趁着俄国自顾不暇之际,出兵解决巴尔干问题可实现这目标。
不过出兵之前,自然要得到中国人理解和支持,如此才能遏制俄国人或者奥匈帝国参与这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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