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难受不,帮你掐掐头吧?”见叶昭没有枕在帛枕上,身子却胡乱裹鹅绒被,头就更枕低,想也知道不舒服。其实秦婉君早注意到,不过开始倒觉得有几分痛快,要自己伺候他,活该他受罪,可突然就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坏,想想也不禁莞尔,若是外面人知道自己如此“虐待”他们心中神祗,那自己定然成恶毒巫婆,可不被那些狂热国民撕碎啊?
可是再想起身上挨皮鞭时周身骨头断般痛,秦婉君又恨牙根痒痒,恨不得这个男人再多受点罪。
心情是如此复杂,秦婉君也不知道说出帮他掐头时是怎想,可就是说出来。
脑袋昏沉沉,叶昭嗯声,随即就听到炕上窸窣轻响,自己头被轻轻抬起,力度拿捏不对,叶昭微觉不舒服,向旁边侧,就侧枕在条光滑柔软肉丝袜腿根处,丝甜香涌入鼻端,极为好闻。
秦婉君轻轻惊呼声,她手抬起叶昭头,另只手正想把枕头塞到叶昭头下,却不想叶昭头就枕在她斜坐柔软双腿上,她娇躯震,枕头从手里掉下去。
终达成协议,则帝国向马普托进行军事力量调动时,便可通过陆路抵达波斯湾,再由波斯湾南下,如此却比英国距离南非更加近。
其实支援南非战事只是小着眼点,如果打通波斯湾,对于中国在全球政治博弈中,福泽几可绵延千百年,其重要意义不管怎讲都不为过。
当然,世界政局千变万化,伊朗国未来也会有种种变化,但叶昭相信东方外交思维与这个伊斯兰国家打交道更有共鸣,何况,伊斯兰新教渐渐传入中东地区,未来怎样,谁又说得清?
……
“那时候啊,在广州巡捕房当过段时间巡捕,丝丝便是那时候认识……”
犹豫好会儿,秦婉君才慢慢伸出如葱玉手,轻轻插入叶昭发际,虽说直以来她都努力将叶昭看做普通男人,但此刻真实触碰着叶昭头发,股莫名异样感觉还是涌上心田,这就是统治着整个东方神,此刻却蜷伏在自己怀中,自己可以真切感受到他呼吸、他血肉……
“你这技术
与魏定在起,叶昭多喝几杯,洗漱过换明黄睡衣躺在炕桌旁,思及当年往事,思潮起伏,午后阳光从棱窗射进来,暖洋洋极为舒服。
秦婉君同样刚刚沐浴过以去酒菜檀味,此时她盘腿坐在炕桌另边,帮叶昭收拾桌上散落文函。
“原来贵妃巡捕出身是真,你,您那时怎会去巡捕房呢?”秦婉君犹豫下,还是忍不住问,难得见到这个男人有几分醉意,看起来更有些兴奋,想来不会再给自己冷脸。
“?想干事儿多,要说呀,现在给在小衙门委个差事,可不知道多开心,哪像如今,便是想出去走走,也是千难万难……”叶昭闭眼躺着,也没意识到与自己聊天软绵绵娇滴滴声音是谁,“不过那时候啊,是想看看新政到底怎样,下面人又都是怎个想法,那时候,战战兢兢,可真怕步走错就万劫不复……”
叶昭闭着眼睛,秦婉君第次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男人,更是第次听这个男人袒露心扉,他看起来和自己想点也不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