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之间唱歌确实没有效果，但不排除极端状态下
自
催眠。
他回想起梦境最后，那
段似有非有曲调来。
所以，那段人鱼之歌，到底是谁唱呢？
……是小时候自己吗？是他把自己给催眠
？？
虞溯愣怔着神情，所以他到底有没有去过海边，又是在怎样情况下去……他当时还是个在父母庇佑下生存小鱼崽，他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他有机会越过白珊瑚界线……不对！
更别说还恰好遇见池晏珩。
而且退万步，就算他找到机会溜出去，那为什
自己不记得呢？
池晏珩很可能是被大人鱼消去记忆，那他呢？同族之间神经攻击根本无效，没有鱼有能力让他也忘掉。
虞溯抬手揉把脑袋，道：“……可能是梦魇。”
池晏珩抿抿嘴唇，可是虞溯给他唱歌，他后来找何叔对质过，他梦境，真实到连颗石子都能对上。
虞溯语气古怪，他缓缓道：“如果没有看错话，那个人……好像是你。”
空气安静两秒，池晏珩才开口：“怎可能呢？不会那样粗鲁对你。”
虞溯点点头：“确实，但问题是梦里你不是现在你。”
美人鱼揉揉眼睛接着道：“是在公司休息室相框中看到你。”
池晏珩分析下这句话，回想起来休息室里那张照片，好像是他十三岁去海边时候照。
更：现实与梦境
池晏珩见虞溯半天没有反应，微皱起眉峰道：“脸色怎不太好看，是昨晚还没有休息过来吗？”
虞溯神色半懵抬起头来，好半晌才道：“池晏珩……”
“怎？”alpha放下碗碟，招手道：“小鱼过来，摸摸额头。”
虞溯慢吞吞哦声，然后犹豫着撑上缸沿，他趁着池晏珩给他检查这个功夫道：“……昨晚……做个很奇怪梦。”
不对不对！
虞溯突然想起梦里他和阿宁对话来，他说……他父亲那些天回北边，走得很急……
而且他伴生珠呢？虞溯又想起件事，他人鱼伴生珠放哪？是在贝壳床底下吗？他为什完全没有印象？
池晏珩看
Alpha心里逐渐浮现出个大胆猜想。
也许……
“虞溯，你可以给自己唱歌吗？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给自己唱过。”
虞溯脑中晃。
给自己……唱歌？
他突然想起虞溯之前有次也说过梦见过和他起在海边，于是alpha下意识放轻声音，尽量不打扰到好像想起什东西美人鱼，“后来呢？有把你怎样吗？”
“后来……后来就没，狠狠咬你口，就和那天在旋转楼梯上咬你样，然后就醒。”
池晏珩这次沉默许久，久到粥碗都没热气。
“虞溯，再问你遍，你当年，真没有去过海边吗？”
虞溯仔细回想下，海边，海边……他确实没有去海边印象啊……
池晏珩配合哦声：“梦到什？”
虞溯缓缓道：“梦到……去海边，遇见人类……”
男人动作滞滞，然后语气平常诱哄道：“然后呢？”
“然后，被抓住……”
池晏珩眉头更加紧皱：“被抓住？谁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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