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邱太监面对面看着,眼露笑意,心情大悦,点头道:“赏你十两银子,还有蜀锦两匹。”
短暂刀割疼痛,随即就痛得麻木,妇人强颜媚笑道:“多谢爷赏赐。”服侍这太监沐浴、擦干身子上床歇息。
……
入夜初鼓时分,邱乘云率船队行五百人分乘九条大船到达杭州湖墅码头,早有浙江布政司衙门和杭州府衙属官接着,要请邱太监进城赴馆驿歇息,邱乘云道:“今日已晚,就不进城,明日午后再入城拜会诸位大人。”
既顺利到达杭州,邱太监心中安逸,邪火直冒,夜里就折腾个小妾,遍体抓咬,折腾得身汗,邪火才降下去,这个小妾则要倦病数日,邱太监有三个妾侍轮着供他折腾——
云南银矿税监邱乘云四十多岁,鼻尖嘴尖,面相浮薄,两只细长眼睛经常眯缝着,眯眼绝不表示他在笑,而是在发怒,邱乘云总有莫名其妙怒火,此时,他正在大船舱室里八步大床上眯着眼睛喘着粗气折腾他那个小妾——
大红罗圈金帐幔抖颤不休,晃动锦带银钩在云南料丝灯照耀下闪着银光,仿佛是被床上太监和小妾喘息声吹拂摇颤起来,良久,那小妾终于忍受不住,叫起来:“爷,饶奴吧,痛得不行——”随即嘴巴似被塞住,只有鼻子喘息,哼叫不绝。
又过好会儿,听得“砰”声响,似有人重重仰天卧倒,随即是邱太监呼呼喘息声,似乎很放松样子,方才憋着劲呢——
“去吩咐备水,咱家要沐浴,你这骚贱人弄得咱家身汗。”邱太监心情似乎不错,也不知用手拍着那妇人哪里,拍得肉脆响。
个年约二十多岁、颇有姿色妇人发髻蓬乱钻出红罗帐幔,赤身露体立在八步床边系裙子,胸脯、大腿满是抓痕,抓痕渗着血,还有牙齿咬痕迹,反正是遍体鳞伤——
次日上午,邱太监推说身体疲倦要在船上歇着,也不见客,也不入城,太监们都是怪脾气,杭州那些*员自然由着他,只把百余担酒食送上船去。
巳时三刻,随役来报说邱老太爷来,宫中有地位太监被下人尊称为爷,爷老爹当然就是老太爷。
邱太监吩咐道:“扶进来。”
片刻后,邱老汉在两个儿子扶掖下上到大船,进舱厅时,邱太监只欠欠身,说道:“阿爹来,坐吧。”对他那两个哥哥更是不理不睬,他那两个哥哥则是满脸赔笑,说着些亲热奉承话。
邱太监在家里排行第五,邱老汉儿子多,家穷养不活,就阉割个小儿子让人带到京城去,运气不坏,顺利进宫,二十年间出人头地,成银矿镇守太监,与布政使大老爷都能分庭抗礼,原本穷得家徒四壁邱家也仗势发达起来
很快,大浴桶抬进来,桶内水汽蒸腾,那妇人道:“爷,可以洗身子。”
邱太监穿着小衣下床爬进浴桶,坐进水里,对那妇人道:“你也来起洗洗。”
那妇人身抓痕火辣辣痛,求饶道:“爷,奴身上痛,洗不得,总要歇两、三天才得好。”
邱太监喝道:“叫你洗你就洗。”
那妇人没办法,脱去衣裙颤颤巍巍跨进浴桶,蹲下身子刹那,全身伤痕被热水浸,仿佛无数把小刀子在身上割似,痛得嘴脸扭曲,“咝咝”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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