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汝亨也想考校
下张原
才学，问：“张原，董祖常不肯作文，你还肯作否？”
张原道：“学生来此，正是向先生请教，有这样机会岂肯错过。”
黄汝亨便起身道：“那也好，你就坐这里，以‘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为题作篇三百字以上八股文。”
书案上有现成笔墨，张原端端正正坐下，凝思半晌，提笔便写，只用
两刻时，篇三百余字八股文便写成，起身将墨迹未干作文呈给黄汝亨看。
黄汝亨浏览过，点头赞道：“妙文，果然是口占之才，少年才子，名不虚传。”看着董祖常道：“董生，你真不肯作文？不肯作话，你也不用在居然草堂学习，
教不你，你回松江让董公亲自教你吧。”
另出题，先生只让董生把这篇‘发而皆中节’再背诵遍就明白，学生料定他背不出。”
黄汝亨还没开口，董祖常就指着张原叫起来：“为何要背诵给你听，凭什
要背诵给你听！”
张原微笑不言，只看着黄汝亨。
黄汝亨已是信七、八分，说道：“董生，这是你前日作文，你便背诵个破题、承题吧。”
宗翼善写好作文，董祖常从来都是看也不看，哪里背得出什破题、承题，恼羞成怒道：“寓庸先生为何帮着张原为难学生，谁又能都记得以前作文！”
董祖常道：“学生今日身体疼痛，写不得字，明日再来作文。”说罢，仓皇而出。
张原应声道：“就记得，自学制艺以来共写三百六十三篇八股文，哪篇都能背诵，当然，寓庸先生没看过以前作文，也无法自证，但人在这里，要自证清白是很简单事，不如这样，请寓庸先生出题，与董生同题作文，若作文不及董生，那任凭董生处置，送官府治以殴打生员之罪皆可，若董生作不出——”声音变，冷冷道：“那这种斯文败类人人得而唾弃之。”
董祖常色厉内荏道：“为何要与你赌作文，你要作文你自己作。”
张原向黄汝亨躬身道：“请先生出题。”
黄汝亨问董祖常：“你可要当场作文？”
董祖常道：“今日被张原殴成重伤，哪里还能作文，只看他作文。”说着，用手揉着自己腰胁，越揉越痛，真受伤不轻，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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