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好啊，师兄
心怦怦怦撞击着
——师兄们到那边花架下说话。”说完这句话又“嗤”地
笑，轻声道：“娘那边有姐姐帮遮掩支吾呢——师兄，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婴姿师妹真是言语无忌啊，张原无语
。
王婴姿拉着张原手，在后园昏暗花木间穿行，王婴姿道：“这园子闭着眼睛都能到处走。”
在黑暗里待久，张原也能朦朦辨物，跟着王婴姿绕过座假山，就见个花棚，花叶凋零，只剩藤枝，棚里有条长木椅，坐在木椅上仰头看，疏枝枯叶间点缀着亮晶晶繁星，秋夜星辰，夜愈深愈璀璨——
王婴姿紧靠张原坐着，指着不远处园墙边挂着那盏小灯笼道：“那是刚才出来时带灯笼，待会师兄拿去照路。”
张原道：“不用，等下还要回前院。”
两个人紧挨着坐在空疏花棚下，也没有很想搂抱亲热，张原当然是有所克制，王婴姿却是觉得能这样紧靠着介子师兄暖暖就很快活，两个人说很久话，直到那边园墙灯笼下出现个小婢在叫“二小姐，二小姐，筵席散”，两个人才分开。
王婴姿应道：“稍等，马上回去。”拉着张原手走回那边小门，临别时道：“师兄，祝你进京路顺风，明年春闱连捷，得展生平抱负。”顿顿，又道：“方才与师兄说那
多，师兄也明白心意吧。”
残月如钩，从杏花寺那边升起来，洒下圣洁清辉，映着王婴姿眉眼，分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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