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监道:“是专为客嬷嬷写。”吟道:“金花官帽柳枝编,新赐罗衣向御前。彩架遥看天外起,六宫都教戏秋千。”
朱由校大赞道:“好诗,好诗,钟公公写得好诗。”其实他狗屁不通。
客印月翠羽般双眉轻扬,妩媚大眼斜睨着钟太监,说道:“真是好诗,样样都写到呢,不过可荡不那高。”说着,下秋千,走到朱由校和朱由检兄弟二人面前,把那柳枝帽摘去丢到边,宫娥捧着两顶翼善冠过来,客印月为两位皇孙戴上,说道:“今日也玩得尽兴,该回去。”回眸向钟太监笑。
钟太监心下暗喜,同时有种奇怪感觉:这客印月不像是不识字妇人,虽说这诗比较通俗易懂,但他尚未解释,客印月就能懂,岂非聪明得反常?
行宫人拥着两位皇孙还没走到丽园门,迎面也来群内侍宫娥,客印月轻声道:“李选侍来。”身边朱由校已然脸上变色
说,退出去。
钟太监心道:“张原若肯与郑氏结交,那建议杂家来侍候皇长孙岂不是故意害杂家。”笑笑,往丽园门外去找皇长孙朱由校读书,出丽园门,就听到荐香亭畔笑语喧哗,却是朱由校和七岁弟弟朱由检在荡秋千,秋千架边围着群内侍、宫女,翠色宫裙、肤色如雪客印月在下面拍着手笑,见到钟太监来,纷纷见礼——
钟太监以前常摆着副儒者严师样子,现在温和许多,负着手仰看秋千架上朱由朱由检兄弟,大声道:“莫要荡得太高,小心。”
十二岁朱由校读书写字时副蔫蔫死相,玩起来简直剥皮会跳,听钟太监这说,故意借力将秋千越荡越高,吓得七岁弟弟哇哇大叫,死死抓着绳子——
钟太监便让两个健壮内侍上前拦住,抱朱由检下来,说道:“哥儿,今日也该读书。”目视客印月,示意客印月帮着劝朱由校去读书。
客印月却不理钟太监,自顾坐在秋千横板上,悠悠荡起来,新年芳龄已经二十八岁客印月,肌肤白皙水嫩赛过二八少女,衬着身上翠色衫裙更显皎白明艳,整个人好比嫩绿叶子包裹着枚大白果,让人起着想剥开吃欲望,只是在群太监内侍当中,客印月是明珠暗投,没有火热饥渴目光盯着她,钟太监倒是在看着她,却依旧目光温和,副曾经沧海难为水样子,其实非不为也,是不能也——
年前那次在什刹海外宅,钟太监听张原劝他要多多奉承客氏,最好是争取与客氏对食,所以这些日子钟太监也尽量讨好客印月,客印月也感觉到钟太监好意,却似乎不怎领情,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可怜钟太监年近四十却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不知道该怎讨好个女子,要他和魏朝争风吃醋,真是难为他啊。
头戴柳枝帽朱由校拍着手笑,嚷道:“嬷嬷,再荡高些,再荡高些——”眼睛盯着乳娘客印月翠色罗裙,秋千荡起时,那罗裙下摆飘起,可以看到客印月结实浑圆大腿,十二岁少年已经有点萌动——
此情此景,钟太监却道:“客嬷嬷,杂家赠你首诗吧。”
客印月喜道:“早知钟公公是内官中才子,连诗也会写啊,是专门为写诗吗?”秋千缓下来,罗裙也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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