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化解,只有躲——”
穆真真为张原搓洗身子,她眼神好,看到少爷下边蠢蠢欲动,心道:“每次都是浸热水就变大,少爷因为有身孕,怜惜,已经个月未行房,会不会憋得很难受?”她却不知道张原自吃甘露饼后直没怎偃伏过,稍有刺激立时昂扬奋发。
张原当然知道自己状况,他尽量分散自己注意力都没用,忍无可忍,低声道:“真真,去把门扣好。”
穆真真颗心“怦怦”跳,依言去扣好门,转回身见少爷已经站起身,那样子很羞人,红着脸移开目光,少爷却已过来拉着她手道:“真真——”其意不言自明。
穆真真道:“少爷,让婢子夜里服侍你吧。”
张原道:“就现在,你放心,会爱惜。”摸索着褪下穆真真裈裤,撩起裙子,让穆真真以手扶着浴桶边沿,从后进入,舞弄良久,泄而罢,再看穆真真,满脸通红,嘴唇都快咬破,忍着不敢出声啊,这大白天太难为情——
张原心道:“好霸道药物,喝凉水都难解,郑贵妃送八个美女给皇太子,皇太子朱常洛每日都要临幸,朱常洛也是快四十岁人,想必是需要助兴药,对这种甘露饼怕是求之不得呢,长此以往,身体肯定就垮,难道郑贵妃没有从梃击案中吸取教训,还想让皇太子早死好让其子福王继承皇位?”转念又想:“宫廷中房中秘药流行并不稀奇,从嘉靖到隆庆,再到万历,似乎都有服春药传承,郑贵妃不见得就是要害皇太子,只怕是奉承讨好呢,既送美女,当然也要送秘药,配套服务。”
……
此后数日,东宫进讲暂免,张原只在翰林院候命,八月初六这日看邸报时,看到份辽东巡抚李维翰奏疏,言清河游击冯有功纵容军民越金石台界到建州女真辖地采运树木,被奴酋遣人捉住越界汉人五十余人尽数杀,还控告冯有功越界启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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