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澹然应道：“
就是这
想
呢。”感觉怀里儿子不再吮吸，低头
看，儿子吃奶吃着吃着就睡着
，便掩起胸衣，唤周妈进来抱小鸿渐出去睡，小心不要让小鸿渐吐奶，小鸿渐吃得太饱容易吐奶。
夫妇二人上床，分别年，自是分外恩爱，这夜，张原尝到妻子甘美乳汁，真正甜蜜，都说丈夫是妻子第个孩子，不知是不是指这事？
……
三日后，张原与商澹然搬到李阁老胡同那处四合院，傅氏很是不舍，澹然说隔两三日就会带着小鸿渐回来看望兄嫂，嫂嫂也随时可以带着景兰、景徽来李阁老胡同这边，乘马车不用半个时辰，京城道路平坦，很方便——
这日张原在翰林院听到个消息，南京礼部侍郎沈榷有文书回复翰林院和詹士府，要求将辩论之期延后十日，因为他们那方人恐怕不能在十月底前赶到京城，同时沈榷把参加辩论名单报上来，除沈榷自己外，还有南京礼部郎中徐如珂、江南高僧莲池大师、绍兴名儒刘宗周——
鸿渐胃口不小，半夜时还要吃次奶——
当着张原面给儿子喂奶，商澹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第回呢，周妈笑嘻嘻退到外间去，张原就拿个小杌子坐在边上看儿子吃奶，小喉咙吞咽“咕嘟咕嘟”，手还抓着澹然另只奶，似担心父亲张原会抢——
张原笑道：“慢慢吃，别呛着，爹爹不和你抢。”
商澹然俏脸绯红，微嗔道：“都是做爹爹人，说话要正经些。”
张原道：“夫妇之乐，怎本正经。”说着，把儿子小手拿开，覆上他大手，稍揉捏，指掌间就湿稠稠，缩手看，手奶汁——
商澹然吃吃地笑，却见张原嗅着手道：“真香”，还在掌心舔下，又道：“真甜。”摸摸儿子脑袋道：“小子口福不浅。”
商澹然笑得不行，身子动，奶头从儿子口中拔出，小鸿渐正吃得起劲，没得吃顿时“哇”声大哭，商澹然赶紧又塞回去堵住儿子嘴，哭声戛然而止。
张原不再与澹然调笑，问澹然离乡时情景，叹道：“母亲不知道有多舍不得你们离开山阴呢，现在小鸿渐是她老人家心头肉。”
商澹然道：“那们明年把二老也接到京中如何？”
张原摇头道：“这京中他们住不惯，上年纪人还是在家乡住得惯，你与鸿渐在京中住几年，待鸿渐长大些，你们母子回山阴代孝顺两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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