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病情告诉你,医生,你对有什建议吗?”
萧栗选择性忽略他对自己称呼:“……建议你脑子不用话可以捐给有需要人,没让你找矫正,不会心理咨询这玩意儿。”
男人眨眨眼,他往前凑近点,忽低笑道:“但你就是病因,只有你能矫正。”
他顿顿,笑意更浓:“或者是,加重。”
男人笑起来声音很好听,放到外界绝对可以苏倒片人——但萧栗却没有动摇神色,最起码表面是这样——他经历
托萧家福,萧栗对感情这方面事不太擅长,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有点社交障碍。萧栗低下头像觉得热般地卷起袖子,露出截纤细手腕,堪堪搭在桌子上:“这里是医院急诊大厅,不是心理诊所。”
男人不易察觉地在他那截手腕上凝视两秒——
萧栗本身肤色偏白,那截手腕就跟玉雕样,甚至隐约能够看清上面青色血管,叫人不自禁想象着里面流淌着汩汩血液。
男人再开口时候声音就更低哑,他理直气壮地说:“但思想状况急需矫正,是你说。”
他好像生怕萧栗生气似,又用手指在桌上敲敲,借着这个动作,大方地看着少年露出手腕,再延伸向上——萧栗今天穿衣服也是白色,配上白色外罩,整体充满禁欲感。
萧栗看着面前男人——尤其是对方被迷雾笼罩看不清晰面孔,心中很是复杂。
男人却并没有get到他神色,他坐在那张椅子上,两只修长有力手交互折叠,像个真正来做咨询精神病患者样,继续叙述他病情:“除此之外,似乎还得种病。”
萧栗本来秉承着“沉默是金”原则,不太想搭理他,听这话末还是没忍住自己好奇心:“什病?”
“相思病。”
“…………”
“你不会想知道在想什,但可以告诉你,萧医生。”男人语速轻快,“想顺着你露出手腕关节摸上去,然后脱掉你白大褂,就按在这张桌子上做。”
“你穿着白大褂还是不穿都可以,换穿也行。”
“但如果你是病人,不会让你走出病房。”
萧栗:???
他顺着男人话看向自己手腕,又将卷起衣袖给放回去——他又想几秒,伸手把散开白大褂在胸前拢起来。
男人静静地解释:“看到喜欢人,或者跟他说话,就会很开心,像是心里被灌罐蜂蜜,看什都是粉色,只想把切分享给他。”
“正相对,旦见不到他,就会很焦虑,甚至会想采取激烈手段困住他,让他从此只看着,会变得很……很不像自己。可对待除他以外切东西,并不这样,从来不在乎其他任何人事物。”
与他说话内容截然相反是他语调,冰冷而克制,像海底之下冰山,只露出角峥嵘。
“在梦里对他做过很多很多事,也都将幻想说给他听,可现实却是无法见到他,只能通过某些手段与他进行文字上交流,最近连这些交流都变少,这让不太开心。”
——也正因此,哪怕他因为进入副本世界而需要付出些代价,他也愿意进来见对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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