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立刻闭上眼睛，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卑微
人类，有什
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倒是把卑贱换成
卑微。
萧栗没有继续用烈酒给他洗脸，而是重新拿稳酒壶，他重复
遍之前在某个房间里柜子上看到话：“
所向往唯有永恒，这就是你要永恒？”
脸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看样子很怕萧栗当真给他眼睛来那下烈酒浴：“你这等渺小存在又怎能知道永恒是什？”
“是吗，”萧栗放下酒壶，又用那根骨头敲下方向盘，正敲在脸额头处，“永恒就是这样被打也不还手？这种奉献精神倒是值得流芳百世。”
，马上就会成为血肉部分，消逝在地狱，而将会直存在，永远和东方号起航行在海面上，永不停歇。”
萧栗右手举起酒壶，倾斜下去，从那壶酒里倒出三滴烈酒——那三滴烈酒正对着方向盘，直接滴进脸鼻孔里。
突然被烈酒滴入鼻孔脸：“……………………”
旁看着人脸正在你来往轮回者们：“……………………”
——莫里亚蒂你怎不按照常理出牌！
脸不断地挪动着位置，可无论他怎挪动，始终都挪不到方向盘外面去，他也不敢睁开眼睛或者张大嘴巴——就连翕动鼻翼都要小心控制，不然劈头盖脸就是滴烈酒。
“够！”脸找准机会开口，他眼睛紧闭，嘴巴紧缩，声音是从闭合双唇里挤出来，细若蚊蝇，“你这卑微人类，不会轻易要你死，要你在船上服役百年才可解脱！”
方向盘朝左偏移，幽灵船立刻也朝外面倾斜，海水灌入船舱。
——虽然这样不好，但是看着莫名很爽是怎肥四！
萧栗看着斯特船长脸皱成团，兴趣盎然地说：“还以为你脸也变成木质，原来还是会有感觉？”
那张脸突然被人从鼻孔里滴酒，火辣辣感觉从鼻腔进入喉咙，这百年难得遇情况令他癫狂：“你敢这样冒犯斯特大人！要将你——”
他这句话还没说话，酒壶里又洒落烈酒，这次恰好滴在他张开嘴里。
萧栗摇晃着酒壶，又看看酒壶里剩下酒容量，对脸道：“接下来想试试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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