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
这时候四周来
学生们已经多
起来，郑亿小心地又凑近
点，像交流什
秘密情报似地压低声音说：“昨晚那个绑架
人又是谁？刻意找你，他说众神又是个什？还有什脑核，副宇宙之类玩意儿，是在听科幻电影吗？”
萧栗挑几个简单问题回答：“他是欺诈之神，你在其他副本里没有接触过类似……神明东西？”
“老是说，厉鬼
在经过段车程后，萧栗从人挤人地铁上下来，久违地坐在教室里，趴在课桌上想。
提到沈蜃之，又不得不想到昨晚事……
萧栗打开微信看两眼，上面有几条来自郑亿和叶则青信息，都是问他最后怎样，他回答几句话，随后把脸埋进手臂里，无声地用头拱拱自己手肘。
“萧栗，”个惊喜声音传进他耳膜，声音主人就站在他课桌前，“你今天竟然来上学。”
萧栗抬起头，半边脸上残留着手臂印记，泛着薄红，他有气无力地说：“也没想到。”
人偶放下喷水壶,从窗帘上溜烟地滑下来,已经十分娴熟地钻进萧栗口袋，在把小脑袋也埋进去之前,檀立仰起头,拉过萧栗手,在他手心里写句话：
“还想要盆花，可以吗？”
萧栗说：“想要什花？”
人偶：“……想想。”
檀立闭上眼，彻底蜷缩进口袋，开始放空自己：要养什花比较好呢？
隔日,清晨阳光穿过云层,却被窗口厚窗帘完全隔绝在外。
盛夏已经接近尾声，秋天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来临，冷空气来好几波,楼下花坛也逐渐凋零，只有几朵干枯花还坚强地停留在枝头。
挂在窗帘后檀立歪歪头，将目光转向窗口放着那盆仙人掌上。
仙人掌刺远远看去就像绒毛般簇拥在绿球四周，但它上面没有花，只有片绿油油。
那是萧栗看季节转凉后专门给她买，要求：个大，好养活。
郑亿恢复能力极强，又很乐观，他干脆划拉过萧栗前桌凳子，看着萧栗脸抓脸道：“昨晚信息量太大，整晚都没有睡好，你做什跳下去？害还做噩梦，就梦到伸手抓你没抓住，结果你摔到地面……”
萧栗：“抱歉，当时没想那多。”
郑亿：“没事就算，你为啥想跳下去啊？”
萧栗：“……楼很高，就突然想跳，反正会在任务结束后传送回来。”
郑亿：“不知道怎说，但有种不愧是夏洛克感觉。”
萧栗捂捂口袋，拿起旁钥匙，在看到桌面上摊着小黄本时，他犹豫下，也照例卷起来塞进口袋。
最近小黄本很安分。
……这个感觉已经持续很久，不再说些骚话，就连奇怪动作也没有，每天只有雷打不动“早安”与“晚安”，像个没有感情问好机器。
这种转变，好像就是从——
沈蜃之和他组队开始。
人偶幽幽地收回视线，随手拿起旁喷水壶，给仙人掌浇浇水。
要不还是……再问他要盆花吧,要求：有花,个大,好养活。
重点是前两个字。
檀立想。
而窗帘之前房间里，萧栗也从卫生间走出来,拿起挂在桌子前书包，准备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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