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郑亿回话，叶则青已经先
步打断
他，咬牙道：“不，
去，这是你最信任
表现，……去。”
郑亿不太服气，但也没有直接出声反对。
萧栗点点头，末又取出小黄本，唤出永魂伞来，递给叶则青，冲他耳语两句话。
叶则青握住伞柄，心下安定不少，待到萧栗他们离开，他回头不再伪装额头冷汗，开始加速污染血池。
而待到切完成后，他脱下手套，收起空瓶子，往柜子里扔，像萧栗交代那样，
叶则青跃跃欲试地撩起袖子，戴上手套，像之前萧栗样地往里面倒调料，玩兴起，还撒几袋子盐和糖。
见叶则青上手，萧栗看眼时间，难得地加快语速：“们走，你留下。”
最后三个字是对叶则青说。
叶则青愣片刻：“你要留下个人？你们去哪里？”
萧栗：“展馆。”
傅广博：“…………”
“再找找看，有没有这些东西库存。”萧栗不忘跟其他人说。
厨房做菜用量大，几乎必备着不少这种调味品，很快，郑亿迅速地又从存储间找到箱新买醋，搬过来。
萧栗将手里酱油倒空，看眼手机上显示时间，突然示意叶则青过来：“你来。”
叶则青：“怎
？”
开盖子，随后又从案板上抽出把菜刀，比划两下，刚想下刀，沈蜃之却突然拉他下。
萧栗：？
他回过头，看见对方手里拿着双刚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塑胶手套给他戴上。
青年神色认真地就像在给心爱人戴上戒指，每根手指都为他整理没有褶皱。
很快，沈蜃之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自动退到边。
“不是不去吗？”傅广博傻傻地问。
“去还是要去，”萧栗已经开始往门外走，“而且要光明正大地，慌乱地去。”
“阎罗，你留在这里，你有鬼体，相对安全，倒完之后，你乘电梯去楼上，去十九层，开始巡逻。”
叶则青嘴角开始抽搐，他不想表露出自己害怕意思，但仍旧道：“快点倒完跟你们起不行？而且去那边做什？”
“麻痹对手，你不想？”萧栗不太想浪费时间，转而看向郑亿，“那——”
萧栗让开点位子，松手脱下手套，来到洗手池边上，开始冲洗其上血迹。
那道口子开不大，但由于重力，还是有些许血液飞溅到萧栗脸上，他不得不侧过头用大拇指抹去那抹鲜红，再慢条斯理地冲洗干净。
傅广博看着他侧脸，莫名就想到论坛上关于赫尔克里那点故事——嗯，看起来其实是真有那点像冷血杀人狂。
萧栗洗干净手套，交给叶则青，指着水管上那道口子：“你来倒。”
这个简单。
属于外人体温退去，隔着手指套那点触感也彻底消失，萧栗不太自然地弯弯手指，但却再没有生疏地道谢，他转头活动下食指，用菜刀在塑胶管道上拉开条口子。
黏稠献血很快就从那条不算大口子里涌出来，染红萧栗手套。
他竖起菜刀，抵住口子，随后把左手提着醋倒进去。
“咕咚咕咚咕咚——”
股酸从开口处溢出来，很快，瓶醋被倒个精光，萧栗又换瓶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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