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湿润，还挺舒服。
萧栗眨
眨眼睛，忽地笑
下，是那种他平日里很偶尔会有
笑，甚至度让沈蜃之以为他根本没醉，他抓住他衣服，把他扯下来：“……亲这里。”
他伸手拨开萧栗额头前方头发，想要看清楚那双眼睛里情绪。
在那瞬间，他好像在接受众神审判，下秒便会被宣告有罪。
萧栗仿佛在迟疑着什
，没有立刻回答。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状态，他以往不开心，甚至生病，都是个人。
去萧家之前，这家里只有他，去萧家之后，徐梅根本不会管他，无论发生什，都是这种状态，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不会有人缠着他，也不会有人这样照顾他。
他刚喝酒时候尚且还有五分理智，但随着时间推移，却是酒劲翻涌上头。
这会他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对方那只手上，像握着什玩具样，来回地捏。
沈蜃之只是深深凝视着他，任由他把玩自己手。
或许是没有得到回答，萧栗停下手上动作去看他。
他眼白分明，眼尾流畅，好似画家精心勾勒出弧度。
萧栗松开手，他试图从自己变得不那灵敏脑子里想出这句话意义，他望沈蜃之半晌，在对方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前，没说话。
沈蜃之距离他很近很近，是那种他平时不敢想象距离。
萧栗没有说话，沈蜃之也并不想逼迫他，因为他虽然期待，但也同样害怕这个答案。
青年闭闭眼，往前吻吻萧栗额头。
额头传来很轻触感。
沈蜃之感觉像是心脏被攥住般，那强烈悸动感让几乎拜倒在他目光之下。
他低笑声，凑近些，气息几乎与他混为处：“
是你爱慕者，你囚徒，你爱人。”
“……爱人？”萧栗得到回答，又低下头，把自己手搭在对方手上。
“嗯，”沈蜃之收紧手，“你希望当你爱人？”
“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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