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整个酒吧就被疏散且封锁,很多人被带去做笔录。”
而后续也没有什跟进,这起事件引起讨论并不大,因此网上只有这条相关新闻,在这之后,这酒吧老板就关酒吧,离开这座城市。
萧栗视线点在这条新闻时间,并非上周,甚至也不是上个月,而是……年前。
个死年驻场歌手,却在上周时才变成鬼出现在临近KTV里。
事情越来越有趣。
“可能理由多着呢,也许是资金周转不良,也许是回老家结婚,也许是出国做生意。”
“——也可能是死人。”潘吉明后视镜里,萧栗半抬着头,手机亮光照在少年大半张脸上,他凉飕飕地补充。
潘吉明开车手莫名抖,方向盘歪,又被他及时给正回来:“这、这……”
这他娘还真有可能。
或许说,绝对是这方面可能性。
萧栗看向前面车窗,清夜酒吧招牌被拆半,半掉不掉地堪堪卡在屋顶,在寒风中好似某种风向标。
萧栗往后靠,把方才查到信息念出来:“据悉,前天夜里,在清夜酒吧发生起命案,中山东路分局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往前场,目前该酒吧已被封禁。”
潘吉明:“这起命案就是那只鬼?”
“大概,”萧栗习惯性地给个两可模拟回答,他往下翻翻这起新闻评论,“评论里有个围观群众,自称当时就在酒吧里目睹切。”
“根据他说法,清夜酒吧里面出事是个驻场歌手,男,大约三十几岁,无业游民,就每天过来唱唱歌,声音不好听,但胜在唱歌时感情充沛,人气不高。”
“那天夜里,他正和朋友起在里面喝酒听歌,结果也不知道怎回事,酒吧包房里突然就骚乱,前方人群拼命地尖叫。他问几个稍微清醒点才知道,说是那驻场歌手在后面卸妆时候出事,倒化妆水以后,非说眼睛痒,光揉还不够,甚至硬生生把自己眼珠子抠下来,疼发疯,直接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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