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茫然道：“你长青春痘
？”
“不是那种
！”孙佳润吼出来，声音里透露着
种难以言喻焦躁，“
脸，有没有什
变化？”
“谁没事盯着你脸看啊，又不是暗恋你。”好友没被她吓到，反而没好气地说，“不过老师骂你时候有看你几眼，你是不是开美颜相机？有点童颜那感觉，脸小不少，眼睛也大，诶，你跟说实话，是减肥还是医美？”
“嘟嘟嘟。”
孙佳润没心思再跟她聊下去，直接挂断语音。
短暂惊愕后，她慌张地问：“现在这里还有哭声？”
“不是哭声，但是听句，润润，这种萝莉声音偶尔听听或者打游戏时抱大腿用，会有小哥哥愿意带你，可用在咱们这老朋友身上可就没意思。”好友打个哈欠，疲倦地说，“没什要问就睡，被你烦死，昨晚看电视台近期灵异事件整理吓得睡不着，晚上两点才睡。”
“——等等。”在好友要挂断语音通话前秒，孙佳润出声阻止她，“以前声音，是什样子？”
小姑娘声音在抖，但是对面好友没有发觉。
好友道：“你干嘛老问这种问题，都想把你拿去投稿知道吗！”
第次，没有反应。
孙佳润就遍又遍地重播，直到活活地闹醒好友，对方接：“润润，你没事吧？！这个点找，你疯？！”
手机里好友声音带着刚睡醒沙哑，和被吵醒怒气，她明显生气。
但是孙佳润已经顾不上安抚对方，她又问遍：“你看得懂今天作业题吗？”
好友不耐道：“当然，又不难，简单很。”
翻遍整个习题册，甚至都没有找出道她会做题。
这怎回事？！
她成绩在自己印象里很好才对啊！
孙佳润抓起放在桌上充电手机，给好友发消息：【你看得懂今天老师布置作业吗？！】
没有回复，正常人不会在这时候还醒着。
她在桌前呆呆地坐会儿，突然伸手拿向压在化妆品下面镜子。
镜子后化妆品相当齐全，粉底、口红、高光、阴影
“回答。”
“……行行行，就还挺好听，不比你现在萝莉音差，满意不？”
“脸呢？”
“干嘛骂人，夸你都不行？又没夸自己。”
孙佳润没空和她开玩笑，她用自己尖细声音又重复遍：“是指，昨天网课视频时候，你看到，脸，有什异常吗？”
“你看得懂？”孙佳润如遭雷劈，“可是为什点都看不懂？”
好友：“什乱七八糟，这些都是必拿题，倒数第都会做，这简单你会看不懂？”
孙佳润没吭声。
“不是吧，你把这早叫起来就为这个？你丫，是脑子被门夹还是被驴踢？”好友没好气地道，“还有，你怎还没关变声装置？”
孙佳润：“啊？”
孙佳润放下手机，她本来想等待好友醒来再说，但等着等着，她又再次拿起手机，无法控制地遍又遍给对方发信息：【你看得懂今天作业吗？！】
【你看得懂吗？！】
【……】
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将两人聊天页面刷屏。
到最后，她直接按下语音通话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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