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自然是求之不得,满面春风与医生们寒暄,言谈举止都很得体样子,是个很称职女婿。
秦雀本不愿意出来,经不起她爹秦博士三番五次叫丫环催,没办法,只好戴上那种叫作“透纱罗”面纱盈盈走出来,她以前在医署坐诊也是戴面纱。
医署十四个学生,除已婚五个,其余九个有七个暗恋秦小姐秦医生,这时见秦小姐和周宣联袂而立,秦小姐看不到表情,这周宣却是眉花眼笑,副情场得意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很想整整周宣,只是秦博士是署里领导,他们不敢造次。
可是今晚蒋助教有点奇怪,都快五十岁人,却带头起哄要求新郎新娘给他们敬酒,这也就罢,还要求新郎新娘手挽
周宣笑道:“张飞是西蜀五虎上将,这虫还称不上张飞,当张飞儿子好,叫它小将张苞吧。”
来福问:“姑爷,这小将张苞有没有打败东吴甘宁无名猛将厉害?”
周宣说:“无名猛将是少校级,只不过经验足点罢,战斗力达到中校级,但和们上校级小将张苞差个级别,估计三个回合就能分出胜负。”
来福张大嘴,心想无名猛将都能让姑爷赢三十两银子,那这只高级“小将张苞”岂不是赚翻?
“姑爷,你运气太好,百文就买来这好蟋蟀,好运哇。”
秦晓笛直惦记着刚买来那只蟋蟀,晚饭吃完就说:“姐夫,们去看猛将张飞吧?”
周宣对低等级蟋蟀没什兴趣,不忍拂小孩子兴致,就让来福把瓦盆端来,在烛光下看,这虫弓身撑腰,前腿伸到脑袋上,伏在盆底动不动。
周宣心里动:“这姿势不简单,般是善斗蟋蟀才会摆出这架势。”就让晓笛去拿只长锋羊毫来。
周宣拔下根羊毫,伸进瓦盆在蟋蟀尾部轻轻扫,这蟋蟀迅速掉过头来,两根长须翘着,露出白色大牙,翅膀摩动,“嘟嘟嘟”鸣声大作,好不威风。
“咦,这虫很不错呀,难道是看走眼?”
“这叫好心有好报懂不懂,记住,以后要多做好人好事。”
来福牢记姑爷教导:“记住,小再看到没人要东西就定抢着买下,而且要给他双倍价钱。”
周宣翻个白眼说:“随你,好心没好报也是常有事。”
这时,府门外车马嘈杂,秦博士回来,还来大伙人,就是医署蒋助教和那十四个医生,医署学生简称医生,闹哄哄说秦小姐昨天结婚仓促,他们没来得及贺喜,今天补上。
秦博士已经在州衙欢迎唐宫选秀使晚宴上喝得半醉,被蒋助教还有那些医生怂恿起哄,大着舌头叫秦雀和周宣来给各位敬酒。
周宣让来福赶紧找些浮萍草来捣烂,绞出汁液来给这只蟋蟀洗澡,清洗之后,赫然看到这只蟋蟀背部黑里透黄,显然与般黑蟋蟀不同。
周宣惊喜道:“这是只还没有长大乌背黄,哈哈,拣到宝。”
晓笛见周宣这兴奋,赶忙问:“姐夫,乌背黄很厉害吗?”
周宣说:“乌背黄很上档次,虽然还不是将级名虫,但如果训练得法话,有上校级实力。”
晓笛自然不知道上校级是什级,问:“上校级有没有张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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