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直在房里听着,这时听女儿说不过周宣,就出来打圆场:“雀儿,不得对周公子无理,周公子这是在帮们,以周公子身份和人品,他是不会无理纠缠,等你表哥来他自然会搬出去,是吧,周公子?”
周宣心想:“这丈母娘不厚道,亏买那贵进口猫孝敬你,却拿这话挤兑,哥们不吃你那套。”说:“其实要现在搬出内院和家丁们起住也可以,秦小姐,好赌,们来赌把,下局棋,你赢,搬出去,也算给个台阶下,不至于太没面子,怎样?”
只能培养出个懦夫,个能说不能行懦夫——晓笛,你是想当个英雄,还是甘心当个懦夫?”
“英雄!”晓笛响亮地回答。
周宣继续教训秦小姐:“棋局上也有英雄,那就是永不言败拼搏精神,每步棋都朝个目标前进,就是要打败对手,就是要胜利,你境界再高,审时度势再精明,可老是下不过对手,战即败,这对晓笛有好处吗?认为这才是真正害晓笛。下棋,只要在规则允许前提下,不管你用什手段,能赢就行,那个国家有个聪明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棋也样,不择手段,赢就是好,这也就是为什指点晓笛,他就能在受五子时赢你,而你秦小姐教来教去,晓笛却进步不快原因。”
秦雀头有点晕,周宣这种富有侵略性赌徒理论和她平时信奉平和中正、阴阳消长医和棋理论完全不样,周宣又这咄咄逼人,秦小姐有点招架不住,勉强辩道:“可是晓笛现在变得很贪玩,不爱做功课,这怎行?”
周宣洋洋洒洒地说:“贪玩是孩子天性,你不能强迫他学这学那,这样只会害得孩子对什也不感兴趣——”
晓笛脖子梗,说:“就是,书法和医术晓笛都不爱学,晓笛要向姐夫学斗蟋蟀。”
周宣摸摸晓笛脑袋,说:“兴趣要靠培养和引导,不是强迫,也是自幼贪玩,不也成才吗?”
秦小姐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想:“你成什才?”
周宣知道秦小姐想是什,说:“如果秦小姐定要现在当上大官才算是成才,那无话可说,但相信秦小姐见识不会这庸俗,以前当王子时候——唉不提,现在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应该算是成才吧?来唐国时间不长,发现这里百姓生活得不错,不再以解决温饱为首务,不再认为吃饱喝足就是生活幸福,很多人比较悠闲,艺术产生于悠闲,不是产生于劳动,斗蟋蟀、下围棋,这都是生活艺术,是正经事,不是不务正业,懂不懂?”
秦小姐被那些从没听过新名词搞得云里雾里、半懂不懂,不过觉得小茴香说得没错,这个周公子似乎真有点才,不过呢,有些强词夺理,如果就这样被他说服那就太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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