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心想:“原来林老哥是位将军,那小家丁又会是谁?林老哥好象还挺怕她,就算她是林岱林都护女儿也不至于这样啊。”
晚饭后,秦府
周宣摇头说:“今天不行,小张苞还没调教好,不瞒老哥,其实心里也没底,最多只有三分把握,只是气不过那个吴宽仗势欺人,所以冒险搏搏。”心想:“林老哥是厚道人,但这个女家丁就不厚道,刚才还咳嗽,哼哼,肯定是巴不得输,那口琴就是她,对,这口琴不是林老哥想要,而是女家丁想要,这女家丁到底是什人?”
林黑山摇摇头,很替周宣惋惜,不过小家丁在边上他也不好说什,起身告辞,出门时遇到下班回来秦博士,秦博士看到林黑山时神情有点错愕。
林黑山拱拱手,道声:“叨扰。”带着身材苗条小家丁上车走。
秦博士惊奇地问周宣:“贤婿,你怎认得他?”
周宣反问:“他是谁?”
曲吹罢,周宣抹抹嘴唇说:“就是这样吹,其实与排箫和笙这两种乐器差不多,多吹下,就明白高音低音,注意,不要使劲吹,也不要摔到,如果里面小铜片变形,音调就不准。”说着,把口琴递给林黑山。
林黑山看小家丁眼,将口琴纳入怀中,赞道:“周兄弟真是奇才,这曲子吹得真好听,那个什余音绕梁三日,老哥看不止,起码绕七日。”
小家丁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这破颜笑,丽色嫣然,明显是女孩子嘛。
周宣自然不会去点破,笑道:“老哥过奖,多谢老哥送来勾头,这样就多分把握赢那吴宽——汤三山,过来。”
汤小三走上前,这少年比较乖巧,向周宣施礼,又向林黑山施礼。
秦博士皱着眉头扯着山羊胡子说:“老夫也不敢确定,昨日江州大小官吏去湖口迎接选秀使,老夫看到此人和林都护站在起。”
“林都护是谁?”周宣问。
秦博士有点责怪地看周宣言,随即想起周宣是海外王子,来江州不久,便解释说:“贤婿有所不知,这江州乃是奉化节度使驻地,节度使又称都护,林都护讳岱,统帅精兵五万,镇守江州,防备是西边宋国蜀州和西南边南汉——贤婿,刚才那人什名字,怎会与你相识?”
周宣说:“是在沐风楼斗蟋蟀时认识,与小婿见如故,他姓林名岩字黑山。”
秦博士瞪大眼睛:“啊,原来他就是林黑山,此人是林都护麾下猛将,力大无比,传闻还是林都护远房亲戚,以前直在西境把守要隘,回江州应该是向都护大人禀报军情吧,武将也爱斗蟋蟀吗,奇哉怪也!”
周宣说:“就是他,被吴宽推跤,额角个大包到现在还没消。”
林黑山点点头,忽然间好象有什心事似,迟疑会终于说:“周兄弟,昨天你也看到,这勾头挺厉害,老哥担心你那小张苞不是勾头对手,折锐气就——”
女扮男装小家丁突然“咳”声,林黑山立即尴尬地闭嘴。
周宣心里暗暗奇怪,猜不透这两人关系,林黑山气度明显不象是下人,说:“不管那多,如果连勾头都斗不过,那自认倒霉。”
林黑山问:“要不要现在斗斗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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