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把马系在山脚下杂树上,陪着纫针上山,来福提着香烛纸钱跟在后面,见姑爷遇到难走路还不时扶纫针小姐把,来福在后面偷着乐,家丁和主母不谋而合,周宣这秦府女婿当定,娶不到嫡系二小姐,那就娶螟蛉大小姐。
三座坟茔比邻而建,修得都比较草率,苏纫针哭倒在地,周宣想起千年后父母和哥哥,也是凄然,当下郑重地拜几拜。
祭拜过后,周宣说:“纫针妹妹不要伤心,回去吧,明年清明陪你来这里,找几个工匠把坟重新修修,立块好点墓碑。”
苏纫针猛地
纫针摇头说:“急着给父母上坟呢。”
周宣就说:“小三那你先回去,11点半——就是午时二刻在这里等们,起回城。”
汤小三答应声,兴冲冲往岔路去,那马车已没法再进去,就停在这里等,周宣、纫针和来福三人继续赶路。
幕阜村是个小山村,山坳里高高低低错落着二、三十户人家,山村少有外人来,见周宣他们,村里老老小小就都围上来。
纫针撩起遮面透纱罗,叫着这个伯那个叔,泪流满面。
不是小脚,但这三年来在宫里也养得有点娇气,这山路又不好走,跟不上周宣他们步子。
阵山风吹来,路两边树木“唰唰”响,天上有黄灰色云在聚集,似乎要变天。
周宣说:“纫针妹妹,上马,不会骑没关系,拉着缰绳,这样能走快点,你看这天可能要下雨。”
周宣把马牵到块大石头边上,让纫针先站在石头上,然后扶着她手,让她踩着马蹬分腿上马。
裙角飘起落下刹那,周宣看到纫针“胫衣”上端露出光光截大腿,白晳浑圆——
村里人看,原来是纫针回来,纫针可是他们村最美女子,三年前被选入宫,村里人都自豪地说纫针这回出息,要当皇妃娘娘,可惜去三年没有音讯,父兄先后去世,嫂嫂改嫁他乡,家里三间茅房也贱卖给邻居。
有个村妇比较冒失,指着牵马周宣问:“纫针,这是你夫婿吗,倒是好人才。”
周宣正要解释,纫针从马背上俯身在他肩头轻轻拍下,楚楚可怜眼神透露着央求,周宣就闭嘴,冲大家笑笑,表示默认,心想:“什意思,又要扮女婿?嗯,也是,当宫女三年,回来什也没有,太凄凉太没面子,让扮她男朋友,表示她有归宿,免得这些父老乡亲同情心泛滥,可怜个没完。”
纫针问:“各位叔伯婶婶,爹爹和和哥哥是和母亲葬在处吗?”纫针母亲在纫针入宫之前就去世。
村民们纷纷点头,说就在后山。
周宣愣神,他今天为骑马特地穿上那条西裤,纫针可没有那种裤子,这这这,光屁股骑马吗!
“妹夫,走啊。”纫针双手紧紧抓着鞍荐,第次骑马,有点害怕有点兴奋。
周宣晃晃脑袋,想把这香艳念头甩掉,牵着缰绳在前走着,不时回头瞄眼端坐在马背上苏纫针,光屁股骑马念头挥之不去。
又走三、四里,汤小三指着左边条岔路说:“周公子,从这里进去就是们少阳村,公子和苏小姐都到小三家里歇会吧?”
周宣问:“纫针妹妹累不累?要歇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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