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呀,是们唐国唯公主,皇上只有子女,太子李坚和清乐公主李斛珠,都是小周后娘娘生。”
这时,那个车夫又叫苦:“苦也,大早到现在,三个多时辰,只吃几个枣子,甩鞭力气都没有。”
周宣探头看,原来路边挑出面酒旗,酒旗插在大樟树上,树下有个小酒店,车夫是看到酒店所以叫苦,希望周宣请他吃顿。
现在大约是下午三点钟,离城还有十五里路程,大家肚子都饿,水果不能当饭吃。
周宣说:“别叫苦,请你喝两杯。”
这架势,周宣不陌生,他以前有个女朋友索吻就是这个样子,周宣心里有点跳跳,大姨子这是怎,不对劲呀。
周宣只好捏着手帕角,在纫针左边眉毛上轻轻抹下,说:“好,干净。”
纫针坐正身子,脸颊阵阵发烫。
车厢里气氛有点暧昧,周宣就说:“纫针妹妹,说说你在宫里事,那个才子皇帝李煜有什趣事?”
纫针睁大眼睛:“妹夫,不能这样直呼皇帝陛下名讳。”
蒙蒙细雨中,马车出发,山神庙只剩下剑侠个人对着棋盘发呆,冷冷清清。
周宣还是和纫针坐在车厢里,沉甸甸阔剑压在他腿上,手指轻轻叩击剑鞘,嘴里哼着“路见不平声吼呀,该出手时就出手——”
纫针笑着说:“妹夫,你胆子怎这大,拿命和人家赌这剑,真让人担心,呃,这剑很好吗?”
周宣笑嘻嘻说:“不知道这剑好不好,只知道不会输。”说着,右手抓住剑柄,将剑抽出半截,但见泓幽碧,闪闪烁烁,照得车厢里周宣和纫针两个人脸都绿,更有股肃杀之气让周宣毛发直坚。
剑阔十公分,长大约有米,车厢里狭窄,周宣没敢全抽出来就又推剑入鞘,啧啧说:“似乎是把好剑,赚。”
车夫“吁”声勒住马,喜道
周宣赶紧说:“对对,定注意。”
纫针说:“皇上才华横溢,工书善画、能诗擅词,而且精通音律,欣赏有才华人,妹夫这有才,日后如果有机缘到京都见到皇上,定能得到皇上赏识。”
周宣心想:“这李煜是定要见,现在还早,江州城还没玩熟呢,美貌无双小周后也是定要瞻仰,看看究竟美成什样,竟让宋太宗赵光义那痴迷,不过现在历史走进分岔,赵光义那个流氓是没机会强,bao小周后。”嘴上说:“这点小才哪敢进京,得靠纫针妹妹引荐才行。”
纫针说:“妹夫又取笑,个小小景旭宫宫女有那大本事引荐才子吗,而且现在也不是景旭宫人。”
“景旭宫住是谁?”
纫针吃吃笑,她这时已经取下透纱罗面纱,笑起来嘴角上翘,丰润双颊显出娇憨样子,让周宣觉得她有点象后世那个演员舒畅。
老婆象少女林青霞,大姨子象舒畅,周宣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纫针以为自己脸哪里搞脏,赶紧取手帕擦拭,周宣笑得更大声。
纫针红着脸、壮着胆说:“你笑没擦掉污迹是吗,那你帮擦。”说着将手帕递过来。
周宣愣,接过手帕,纫针身子已经稍微靠过来些,仰起脸,眼睛闭上,睫毛闪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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