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心下忐忑,不知道秦小姐会不会借机小小惩罚他下,但随着金针刺破右膝表皮微微痛,然后便是种痒痒酸胀感,非常舒服,好比平时挠痒挠不到地方这时被挠到,全身毛孔都舒服得张开。
金针柔软,用金针来针灸需要医生更高明手法和经验,秦小姐自幼苦练针法,针上力道运用得非常巧妙,三支金针刺在周宣右膝周围,依次捻动。
秦小姐脸有点红,这个周宣,小腿上毛这多,黑黪黪难看死,还有,她专心给他针灸,他眼睛却溜溜往她脸上、身上乱看,真是无礼。
过会,秦雀将三根金针抽出,用块丝巾抹抹,收入针盒,放回囊中,淡淡道:“等会让小茴香给你送碗田七米酒汤来,帮助活血化淤。”说罢,在小茴香捧来水盆里洗手。
周宣觉得刚才还灼热肿痛右膝现在几乎不痛,明显能看到红肿消退很多,活动两下膝关节,也没觉得痛,喜道:“谢谢你呀秦医生,要送你个红包。”
周宣仿佛绝症患者有特效药,无比惊喜道:“真吗,那真谢谢你秦医生,你治好腿就等于救命,这救命之恩该怎报答你呢?”
秦雀虽然觉得周宣言语有些夸张,但作为个医生,这些话她是常听到,也不在意,含笑敛衽,上前给周宣捏腿察看伤情,轻言细语地说:“这要什报答,你在秦府,难道好收你诊金药费吗?”
周宣看着美丽端庄秦小姐近在咫尺,听着她温柔话语,真是如沐春风,心想:“怪不得江州百姓都说秦小姐好,对病人她还真是好脾气呀。”
秦雀医术已尽得秦博士真传,在疑难杂症诊治上还胜过她爹,手指隔着衣物在周宣右膝上捏两下就明白这只不过是点碰伤淤肿而已,想起她爹爹掉头就走情形,秦雀明白,白皙面颊飞上抹红霞,半羞半恼地说:“你这伤根本不用治。”
周宣惊道:“啊,没得治!”
“什?”秦雀揩净手正要出门,没听明白周宣说什意思。
周宣说:“在们澳国,医生给病人看病,除收取医药费外,还要收红包,多几十两银子,少半两也行——”
秦雀微微笑:“们唐国没这规矩,也从不收病人礼物。”扭身出门。
过会,小茴香端来小碗米酒冲泡田七给周宣喝,这时苏纫针来,自从昨天扫墓归来,苏纫针和周宣就熟络很多,比秦雀和周宣关系亲近得多。
小茴香看到苏纫针到周宣房里来,小丫头就不高兴,撇撇嘴角,牢牢占据床前
秦雀“咭”笑,随即板起脸说:“是说这点小伤根本不用治,好,你歇着吧,出去。”转身就走。
周宣嚷道:“秦医生,腿真很痛,你好歹给治两下,这两天事情很多,要跑东跑西,早点治好不会耽误事。”
晓笛也叫:“姐姐,你怎不给姐夫治病呀,姐夫这痛!”
秦雀不理睬这个小帮凶,走到门边,想想又停下来,对小茴香说:“去把房里那个青囊取来。”
小茴香取来青囊,秦雀从囊里拿出筒细细金针,不再露出温柔甜美笑容,板着脸对周宣说:“免得你叫唤,给你扎两针吧,把袍子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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