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知道?”卢安奇怪,他棋力在寿州下层小吏当中确是佼佼者。
周宣呵呵笑:“名传遐迩嘛,反正是不敢和你下。”边说,边看看卢安与秦雀棋局,心里有数。
周宣越不肯下,卢安就越要下,非下不可。
秦雀和周宣下过局,觉得和周宣棋力相差相当悬殊,那局棋她根本连象样点机会都没有,而和表哥下,表哥只不过比她略胜筹而已,表哥这人什都好,就是气量小些,现在对周宣已有成见,如果再下棋输给周宣,表哥会受不——
卢安见秦雀时没回答,似乎真认为他棋力不如周宣,忿忿道:“下都没下过,你怎就认为不如他,偏要和他下。”
门外传来周宣爽朗笑声:“小卢要和谁下棋呀?”
进来却是小茴香,然后才是周宣。
小茴香快活地说:“小姐,那种花纹衣料买到,纫针小姐和姑爷挑下午——”
雀见表哥脸色不好,便叫晓笛先出去,解释说:“表哥,雀儿确和周公子下过局棋,那是因为雀儿觉得他住在内院不便,想让他搬出去,他却提出下局棋,如果雀儿赢,他就搬出去,雀儿自以为棋力不弱,没想到他更强,所以他就直在内院住着。”
这说,卢安更是醋劲大发,因为他这时才意识到周宣住竟是秦雀闺房!
秦雀看,表哥脸色更难看,她是个冰雪聪明女孩,如何猜不到表哥心里所想,走过去将手轻轻按在表哥手背上,柔声说:“表哥,雀儿是什样女子难道表哥不清楚吗,过几天雀儿就要随表哥去寿州,表哥难道不高兴?”
卢安看着秦雀清丽面容、听着她温柔声音,顿时安下心来,笑道:“当然高兴,从十五岁起就常常做梦把雀妹娶回家——”说着,手想去搂秦雀细腰。
秦雀往后退,避过,微笑道:“表哥真是,表哥十五岁,雀儿才十岁呀,来,表哥,们去下棋,当年雀儿棋都是表哥教,去年雀儿都还下不过表哥呢。”
“知道,小茴香先出去,们在下棋,要安静。”
秦雀生怕小茴香说出周宣为她画像事,虽然她问心无愧,就怕表哥胡思乱想。
卢安笑得有点勉强:“周兄,小弟听说周兄是棋道高手,想请教局。”
周宣何等敏锐,立即察觉卢安异样,那眼光有明显嫉恨,怎回事,谁把给,bao露,好人做不成?做不成就做不成,那就正面来斗。
周宣笑嘻嘻说:“那三脚猫棋艺,怎敢和小卢你对弈,听说小卢在寿州也是有数高手。”
两个人到小书房去纹枰对弈,卢安赢盘,心情舒畅,不过想起表妹曾和周宣下过棋,心里还是有点不爽,问:“雀妹,那个周宣棋艺如何,你怎会输给他?”
秦雀说:“周公子棋力是比强,雀儿不是他对手。”
卢安见表妹这心服口服,顿觉不爽,“哼”声说:“等他回来,和他下盘,让他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
秦雀忙道:“表哥不要和他下,雀儿陪表哥下就行。”
卢安不明白表妹好心,问:“为什,你难道怕下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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