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带上来福跟着差役们去州衙,那些差役收周宣银子,又知他有靠山,哪敢用锁链套他,个个围绕他左右,好象跟班小厮。
纫针追出来唤道:“周妹夫,同你去。”
周宣让差役们稍等,他走回去说:“纫针妹妹去干什,没事,能应付。”
纫针说:“纫针以前在宫里就认识那两个选秀副使,或许可以帮义父雀儿妹妹说上话、求个情。”
周宣便让纫针针乘车去,小茴香也跟着,准备打点银子起放在车上。
后面两个差役手持铁链就要兜头来套周宣,周宣往后跳,躲开,说:“别急嘛,已让家丁给各位准备礼金去。”
五个差役听,立马定住身子,伸着脖子朝大门里望,果然看到个大个子家丁手抱着个红木箱子吃力地走来。
周宣看,很觉无奈,这个来福,忠是忠,脑子不是很好用,叫他拿银子他就把银箱都搬来,这箱子里可是有七百多两银子哪。
既然搬出来,那就没什好躲闪,周宣大大方方开箱取银,十两银锭取五锭,每个差役手上绽。
贪婪本性在这些瞒上欺下差役身上表现得更露骨,个个掂着手里银锭,眼睛瞅着银箱,喉结上下滑动,猛咽口水。
周宣带上来福准备去州衙看看情况,这时个仆妇跌跌撞撞跑回来,满脸惶急地叫道:“夫人,不好,小姐也被抓起来!”这仆妇就是陪秦雀去州衙打探消息。
周宣大吃惊,随即明白:假婚事泄露,不然话不会连秦小姐起抓。
秦夫人发福身躯瘫在高背椅上,惊得说不出话来,晓笛听说连姐姐也抓,更是哇哇大哭。
卢安骇然失色,急问:“雀妹她又犯什事?”
不出周宣所料,那仆妇说:“就是那个蒋助教把老爷给告,说老爷招婿假婚,逃避选秀,是欺君大罪,小姐不明就里,去问,也被抓起来,好象还要来抓周姑爷——”
秦夫人扶着个丫环肩膀走出来说:“贤婿,这
为首那个差役干笑两声,说:“周宣,你犯大罪知道吗?看你是个识趣人——”
周宣不想和这些家伙多啰嗦,打断说:“还想要银子是吗?那得等到都护府问问林二小姐再说。”
几个差役都是愣,为首差役问:“你这话什意思?”
“没别意思。”周宣用脚尖轻轻踢踢银箱,“这银子是和林二小姐合伙开店本金,要支用得和她先商量才行。”
那个认得周宣差役低声说几句什,无非是说林黑山是周宣义兄什,几个差役顿时就收起那副贪婪嘴脸,摆出公事公办样子说:“周公子,有人把你给告,请去州衙刑狱宪司走趟吧。”
话音未落,大门外就传来差役、捕快吆喝声:“捉拿人犯周宣名,闲杂人等退避。”
周宣急命来福去取银子,他自己大步出门,就见五个如狼似虎差役气势汹汹地来,后面跟堆看热闹闲汉和小儿。
周宣笑容可掬地拱手说:“各位辛苦,这大热天都去哪办事呀?”
其中个捕快那天跟随吴功曹到过“沐风楼”,认得周宣,对左右说:“就是他,抓就是他。”
为首个差役喝道:“抓捕人犯周宣名,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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