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黄金不就是他们事先约定赌注吗?这人到底什来头,出手如此豪阔?明明是和局,却硬要把赌注输出去,这其中有何奥妙?”
“这人是不是傻?五百两金子买这只虫子,就算是虫王也值不这多钱啊,更何况是个松牙废虫!”
黑衣大食人阿布这时挤到前排,正听到清瘦文士要出黄金五百两买周宣虫子,就连阿布这富豪胡商也吃惊:“五百两金子可不是小数目,这周公子有钱呀,只虫子就能卖五百两金子,惭愧,惭愧,今日还带五百两银子准备登门拜谢呢,真是贻笑大方,周公子哪会看在眼里
清瘦文士慢慢收回芡草,忽然说:“周宣,把你芡草给看看。”
“不服气?不甘心?想找原因是吗?”周宣坦然地把鼠须递给他。
清瘦文士看看,问:“这不是芡草,这是什须子?”
周宣问冯老板:“有规定定要用芡草吗?”
冯老板摇摇头。
“且慢!”周宣叫道,额角青筋绽起,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事实证明他秘法很有效,把只上校级黄背虫调教得能与少将级青背虫激战这久,“小将张苞”也确争气,可以说是舍生忘死、奋战到最后刻,可是牙松,还是要被判负,苍天在上,们“小将张苞”浴血奋战换来却是这个悲剧结局吗?
清瘦文士并无获胜喜悦,似被这惨烈战震惊,只是问:“周宣,你还有什话要说?”
周宣看着退在边“河东徐晃”,这虫子断翅伤脖,副萎靡不振样子。
周宣说:“按虫战规矩,除被当场咬死外,只有被咬得完全丧失斗志,用芡草撩拨也不开牙才算是落败——”
清瘦文士接口道:“没错,但你那虫子还能开牙吗,牙都合不拢!”
周宣说道:“可以告诉你,这是鼠须,你回去可以抓只老鼠试试。”心想:“鼠须不经特制中药汤浸泡,点在蟋蟀牙钳上只会让大牙酸痒,嘿嘿。”
清瘦文士听这是鼠须,赶紧丢还给周宣,脸露嫌恶之色,然后默默地把“河东徐晃”收回黑陶罐中,放回木盒,提着往外走两步,又走回来说:“周宣,想买你这只虫。”手朝斗盆里“小将张苞”指。
周宣笑问:“你准备出多少钱?”
清瘦文士语气平淡地说:“黄金五百两。”
听这话,满场皆惊,在场虫友个个睁大眼睛:“哇,黄金五百两,发财,发大财!”
周宣也说:“没错,虫是合不牙,但你虫还能开牙再战吗?”
清瘦文士脸色变,抽出芡草撩拨“河东徐晃”,但无论他手法如何花样百出,“河东徐晃”就是缩着须不开牙,“小将张苞”那拼命咬法把它咬怕,那是只疯虫呀,“河东徐晃”入秋以来身经数十战,也遇到过顽强抵抗,却没见过这不要命。
周宣哈哈大笑,问:“冯老板,这胜负怎算?”
冯老板看看清瘦文士,说道:“方松牙,方不开牙,只能算和局。”
林涵蕴、汤小三、胡统都兴奋地叫起来,原以为“小将张苞”输,正难过呢,得知是平局,虽然不是赢,但那种高兴劲比赢丝毫不差,心里都在喊:“小将张苞,你真勇猛,们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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