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忙道:“对对,周公子说得太对,独不乐不如众乐乐,在下早就给街坊四邻送礼,让大家都知道阿布喜得贵子,所以这礼物秦医生定要收下。”心里有点发苦:“生对龙凤胎就要这给街坊四邻送礼吗,光是那把刀就价值万金哪!”
两个健仆抬着沉重薄礼进来:
大食地毯三卷、挂毯四幅、五彩琉璃器皿十件、大马士革刀柄。
周宣腾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抓起那柄大马士革刀,两眼放光,喜不自胜地对阿布说:“老兄你真是太够意思,句话,以后有需要兄弟地方尽管开口。”
这位周公子真是妙人,语搔中阿布内心痒处,大喜道:“在下与周公子是见如故,三生有幸,以后少不要来叨扰。”
午后到徐府为徐刺史三位公子医治痴病事说,终于把秦雀逗笑,这个秦雀不笑则已,笑起来没完,越想越笑,伏在马鞍上身子如花枝乱颤。
周宣示威地看着那些说他们闲话路人,象是在说:“睁大眼睛看清楚啰,这是假婚吗?”
回到秦府,却见槐树树下停着辆豪华马车,不是林涵蕴那辆油壁车,谁来?
周宣和秦雀并肩进门,却看到堂上坐着人,紫色大胡子很醒目,却是黑衣大食人阿布,陪客主人身高三尺,加上冲天鬏有三尺半,是晓笛,家丁来福旁侍立。
看到周宣、秦雀,晓笛就从高椅上滑下来,跑上前说:“姐姐、姐夫回来,太好,晓笛不用陪客,唉哟喂,陪下午客,屁股都坐痛。”
周宣哪会不明白阿布用意,昨天提出买刀都不肯,今天送上门,还不是听说自己和都护府关系密切缘故吗,嘿嘿,送多少都笑纳,这叫各取所需,对,这老外有钱,得考虑吸引点外资,扩展扩展“超级秋战堂”,哈哈,好主意。
周宣和胡商阿布握手言欢,摆出要深谈架势,秦雀微笑着摇头,既然周宣那喜欢那把刀,她也不忍拒收,再说,爹爹以前也不是没收过别人礼物!
秦雀请周宣陪阿布坐,她牵着晓笛进内院,低声问:“表哥呢,表哥怎不出来陪客人,要你小童陪?”
晓笛做着怪脸说:“表哥是胆小鬼,听到有外人来赶紧躲进来福房里,娘只好让出来招呼客人,姐夫不在,晓笛就是家里男子汉。”
秦雀心下黯然,牵着弟弟手走过冷清过厅,黄昏斜照,勾勒出她明暗凹凸背影,美!
胡商阿布满面含笑地起身说:“周公子、秦医生,贤伉俪回来,在下等候多时,让这位小公子陪这久,实在是有劳。”向晓笛施礼。
周宣笑道:“阿布老兄,不在家里逗弄龙凤胎,来这里有何贵干?”
阿布又朝秦雀深施礼:“特来向秦小姐道谢,若不是秦小姐,那娘子昨夜就扛不过去,母子三命哪,秦小姐恩德在下永世不忘,特备薄礼前来谢恩。”
秦雀说:“治病救人是们医署学生职责,礼物可不敢收。”
周宣对这胡商礼物很感兴趣,说:“雀儿不要这不近人情嘛,这是阿布老兄庆祝他喜得龙凤胎种方式,们怎好扫人家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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