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轻蔑地问:“输你想怎样?”
冯渊大声道:“赌银子三百两。”三百两银子是冯渊所能拿出最多钱。
“三百两?”这点钱周宣还没看在眼里,笑道:“瞧你这样子也不象有钱人,怎好赢你银子,这样吧,若输给你三百两银子,你输,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冯渊怒极:“好,就是这样,徐大人作证。”
冯渊道:“冯某可没这说。”
古六泉深吸口气,准备上场。
靠在西侧长窗边周宣折扇收,知道该是他亮相时候,先是大笑三声,紧接着来句关羽温酒斩华雄名言:“杀鸡焉用牛刀!”顿时把满室目光都吸引过来。
周宣轻摇折扇,潇洒地说:“小生不才,自认为可以轻松击败这位冯先生。”
徐刺史父女、古六泉、徐府两位棋力不弱清客,个个都瞪着周宣,副不可置信样子。
再下局。”
徐刺史笑道:“媛儿,不要胡闹,你不是冯先生对手,改日看古老先生与冯先生对局吧。”
冯渊见古六泉避战,气势更盛,决定用激将法逼古六泉应战,让他心浮气躁,这样就更有机会赢,下棋不仅仅是棋盘上较量,棋盘外计谋也非常重要,尤其是对水平相当棋手来说,心战往往是决定胜负关键。
冯渊笑道:“徐小姐不愧是古老先生得意弟子,如此稚龄就有这样棋力,日后发展不可限量,说不定十八大棋士当中又要添位女棋士——”
徐丹媛心下喜,没想到冯渊接下来说:“——徐小姐要和冯某再下局也未尝不可,这样吧,下盘让二子棋。”
冯渊激将法正要得逞,没想到这姓周小子半路杀出来,还说什“杀鸡焉用牛刀”,真是气炸肺,厉声问:“你要和对局?”
周宣“刷”地打开折扇,抗声道:“怎,你不敢?”
周宣激将法更直接,不玩那些拐弯抹角,直接羞辱冯渊。
冯渊气得差点栽倒在地,脸红脖子粗,指着周宣说:“你这无名小辈敢和下,你说,你输如何处置,不然话可没空陪你这无赖轻薄子弟下什棋。”
冯渊怕周宣是在胡闹,输拍屁股走人毫发无损,这可不行,定要惩罚他。
徐丹媛刚才说师傅古六泉和她下都是让先,冯渊说让两子岂不是表示他棋力在古六泉之上,对于个棋手来说,这几乎是无法忍受。
但古六泉能忍,他就是那种先忍耐后发力棋风,先让姓冯猖狂时,等夜里研究下这姓冯棋路,明天举将其击败,这才叫老谋深算,微微笑:“三小姐,既然冯先生要指点你,你就再下局嘛,机会难得。”
冯渊心里暗暗佩服,这老狐狸真沉得住气呀,还想继续看棋路,不行,不能让他诡计得逞,也笑道:“古老先生既然身体不适,不妨让刚才那个医署博士为你诊治诊治,有病冶病,没病防病。”转头找到周宣,放肆地说:“喂,去把你岳父叫来。”
周宣大怒,脸上不动声色,没理他。
冯渊意思太明显,古六泉终于变脸色,徐丹媛已经愤愤地说:“你欺人太甚,难道师傅是托病避战,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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