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怕她对歪,无法接轨,就主动迎过去,接受治疗。
舌尖被柔软唇含住,停顿下,开始下下嘬吮。
周宣睁眼看着近在寸酡红娇颜,感受着那下下温柔吮吸,双手轻轻环住她柔软腰肢,心里真是美,还把舌头伸得更长,以便得到更深入治疗。
纫针吮会,松开,睁开眼低低问:“夫君,好些吗?”
周宣看着她那面红耳赤、娇羞不胜样子,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双手捧起她脸,在她濡湿红唇上重重吻下,松开说:“好多,谢谢针儿,那先出去,来福
“怎治?不会呀。”
“很简单,你用嘴在舌尖上吮几下就可以,这样伤口好得快,们平时不小心伤到手出血,不就是先用嘴吮吗。”
“真吗?”纫针羞红脸。
周宣歪着嘴,脸痛苦地说:“你不肯就算,找来福去。”转身要走。
纫针把拉住他:“夫君你真是,找谁也不能找来福呀,那是个男!还是来给你治吧。”
周宣这开导,纫针心里轻松很多,仿佛块大石头被搬开,长长舒口气,看周宣目光就更温柔,说:“夫君,你过来看,在给你裁件你喜欢穿夏衫。”
周宣走近看,案板上摊着块棉质布料,棋盘格花纹,瞧那大致样式,应该是件T恤。
“夫君,听雀儿妹妹说你喜欢穿那件狼头衫,那衫子也真很清凉,夫君喜欢狼头话,可以在这件衫子上也绣个青色狼头,刺绣在景旭宫也是屈指可数,公主当初还不想放出宫,可想回家,没想到家已经没有,还好有义父、义母收留,还有夫君你——”
周宣没想到两位未婚妻都这关心他,幸福得象花儿样,说:“刺绣好费眼力,你照那样式做件就行,只好在家里穿穿,走到外面被人当耍猴追着看。”
纫针“扑哧”笑,双颊皱起两个可爱肉涡,忽然仰脸望着周宣,关切地问:“夫君,你说话怎这样,成大舌头?”
周宣心里暗笑:“纫针妹妹倒不糊涂,知道吮舌头应该是男女之间事,嘿嘿,妙哉,虽然碍于礼法暂时不能洞房花烛,但小亲热下总可以吧,谁敢说不可以就鄙视他。”
纫针飞快地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回来嗫嚅道:“夫君,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睁着眼睛治不。”
周宣闭上眼睛。
“夫君,你把舌头伸出来。”
周宣伸舌头,过会,感觉没动静,睁只眼看,纫针粉脸通红,也闭着眼睛,正仰起脸慢慢贴过来。
周宣嘬着嘴“咝咝”吸气,痛楚地说:“还不是你撞,害咬到舌头。”
“啊!”纫针红着脸道歉:“夫君,对不起,针儿不是故意——看看,咬得深不深?”
周宣稍微低下头,象个吊死鬼样伸着大舌头。
纫针睁大眼睛细看,哇,舌尖排齿痕,还在冒着血丝:“咬得挺深,很痛是吧,有时吃饭不小心咬到下舌头都要痛半天,怎办呀夫君,雀儿妹妹又不在这里,不然话让她给你点下伤药,会好得快。”
周宣看着纫针那关切样子,觉得不给她个补偿机会她会内疚,说:“针儿你也可以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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