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在下又不是不识好歹人,其实三痴兄其实完全可以不和赌,硬把抓去当棋奴。”
三痴淡淡道:“那样没意思,讲究以艺服人,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不然话你也不肯把三十六道珍珑和盘托出。”
周宣哈哈大笑:“也讲究以艺服人,三痴兄,们两个实在是有缘。”
林涵蕴插嘴说:“果真是有缘,反正总有个要当另个奴隶,辈子奴隶。”
三痴伸手在林涵蕴后颈拍,林涵蕴双手立即就能动,抱住马鞍,身子慢慢滑下来,却觉腿脚酸软,吊着周宣臂膀才能站起来。
山路越来越陡峭,大青马显然是惯走山路,跳蹿攀登,可就苦马鞍上林涵蕴,颠来簸去,如果不是周宣按住她腰和屁股,她早不知摔下来多少回!
周宣大声道:“三痴,你太卑鄙!”
三痴猛地停下脚步,扭头森然问:“你说什?”
周宣道:“不象你那样身有武艺,爬山已经很辛苦,还要扶着林小姐,极费体力,等上山,已经累得半死,哪还有精力和你赌胜,你说你是不是卑鄙?”
三痴微微笑:“那就用绳子把她绑在马鞍上好。”
想想真荒唐,这庐山周宣以前来过,但却又是千年后,那时乘车盘旋而上,直到牯岭,游览白鹿书院、东林寺、锦绣谷、龙宫洞、含鄱口,还有美庐什,没想到穿越千年回到南唐还能旧地重游,只是山路实在难走,累点倒没什,周宣为他脚上皮鞋心痛,当世独无二鞋子,他直很爱护,想多穿两年,但今天看来是要废。
“放下来,放下来,要回去,呜呜呜。”
林涵蕴腰腹搁在马鞍上,头和脚向两旁耷拉着,家丁帽已不知掉到哪里,发髻也散,头发披垂下来,发梢还拖到地上,山路有荆刺,有时缠住发梢,扯,头皮好痛,林二小姐哭。
周宣安慰她说:“别哭,你不是直说要看和别人赌博吗,这回你该大饱眼福。”
林涵蕴哭着说:“可先放下来呀,头发都快被扯光。”
周宣看到绑成粽子似李大人那双会说话眼睛又在向他表达:“周公子,也帮求个情,绑得好难受。”
周宣心想:“这李大人是个男人,怎生双女人眼睛,比林涵蕴眼神还丰富,如果不是看
林涵蕴大叫起来:“不要绑,不绑,宁愿这样搁着。”
周宣说:“三痴,林小姐她个小女孩子难道还对你有威胁不成,解她穴有什要紧!”
三痴问:“真要解吗?”
周宣说:“当然要解。”
三痴将李大人放在山道上,走过来说:“这可是你要求,等下不要又说卑鄙。”
周宣笑嘻嘻说:“头发扯光也没什,东林寺快到吧,你当尼姑去。”
林涵蕴不哭,手脚身子都不能动,只有嘴巴能动,牙齿咬得格格响,恨道:“周宣,要咬死你!”
周宣叫道:“三痴老兄,把林小姐穴道给解吧。”
三痴手里提着李大人自顾攀登,理也不理。
周宣心里恼道:“看你神气到什时候,等你成剑奴让你每天狂练三个时辰剑,看不累死你。”捞起林涵蕴长发,胡乱替她打个结,免得乱蓬蓬缠到路边荆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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