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头很晕,勉强支撑说:“这是养虫秘法,拿什喂虫要你管?虫规矩违反哪条?”
清瘦文士语塞。
周宣反戈击:“倒是你,故意把那只名叫‘义阳魏延’青背虫放在废寺,让三痴以为是他捕到,你这样做法不卑鄙吗?起先还疑心三痴,但想想这剑奴人品应该是不错,岂会做这样卑鄙无耻事,原来是你!”
三痴霍然抬头,盯着清瘦文士问:“四弟,那虫真是你放?”
清瘦文士不答,却说:“三哥,你要做别人剑奴,先要问大师兄、二师兄答不答应。”
三痴面无表情地说:“输,不能食言,从今日起,三痴就是周公子剑奴。”
周宣道:“很好,不愧是言必信、信必果游侠。”
清瘦文士大声道:“三哥,你没有输,是周宣使诈!”
林涵蕴嚷起来:“们使什诈,你问问三痴,们使诈吗?输不起呀,想赖皮啊,无耻!”
清瘦文士盯着周宣说:“你给你虫子喂食什?黄背虫战胜青背虫,这是绝不可能事!把你帛鱼袋拿出来看看。”
,棋势奔腾,涛澜万丈,在三痴妙手阻击下,整个后半盘周宣都是如履薄冰,在黑棋惊涛骇浪中白帆片奋力冲驶,终于在最后刻冲出重围。
周宣有种感觉,他长棋,棋力是越压越长,心思是越逼越妙。
林涵蕴和李大人两个见周宣与三痴都坐在那久久不下棋,不知怎回事,但三痴脸色之差是眼可见。
良久,三痴站起身,单膝跪下,拱手低头,涩声:“主人在上,请受剑奴拜。”
三场赌局,三痴两连败,这第三场比剑也就毫无意义,三痴这剑奴当定。
三痴见四弟不肯正面回答,知道周宣说得没错,长叹声:“四弟,有你暗中助,都输,这还有什话说,你走吧,这辈子跟定周公子。”
清瘦文士大急,眼睛转,说:“既然三哥之意已决,那小弟就不勉强,看来们兄弟场,从此要永别——三哥,请受小弟最后拜。”翻然拜倒。
三痴叫声:“四弟——”,伸手来扶,忽然腰眼麻,身子顿时酸软无力,惊道:“四弟,
周宣恍然道:“原来你直在跟踪!”问三痴:“剑奴,是你派他跟踪吗?”
三痴躬身答道:“剑奴不知。”
清瘦文士见三痴以剑奴自居,气极,出手如风,把扯下周宣腰间帛鱼袋,伸指掏,掏出粒小药丸来,质问:“这是什?”
周宣说:“这是虫食,怎?”
清瘦文士气势汹汹地问:“这是什药,为什你蟋蟀吃这种药后会勇猛无比,以弱胜强?上次你那什‘小将张苞’与‘河东徐晃’战成平手,就已经疑心,没想到你果真使诈!”
周宣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忽然身子晃,如果不是李大人和林涵蕴左右扶住他,他就要头载倒在地。
就在这时,忽听草房子外人厉声道:“三哥,你怎能甘为剑奴!”
灰影闪,人来到棋室内,把将三痴扯起来。
林涵蕴叫道:“是你!”
周宣稳住虚浮脚步,见来人袭文士长衫,身形偏瘦,正是与他赌虫那个清瘦文士,昨日在甘棠湖畔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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