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够,到平地就下担架自己走,只有周宣依然抬着。
晓笛由来福扛在肩膀上也来烟水亭等下午,这时和秦雀、纫针两位姐姐起欢天喜地迎出来,尖锐童音叫着:“姐夫——姐夫——”,拍着来福脑袋催他快跑。
秦雀和纫针两个小跑着,迎面看到林黑山和名军士抬着个担架快步来,二女几乎同时看到担架前端露出双脚,是夫君脚,那双独无二靴子已经磨破,露出黑不溜秋脚趾头。
好比雷电骤然轰至,秦雀、纫针齐定在那,心里惊惧到极点:李大人和林二小姐都好端端走着回来,夫君却要抬着,夫君怎?
二女不敢再想,眼泪却双双流下来,泪眼朦胧中,耳边听到周宣声音:“晓笛呀,姐夫病,你雀儿姐姐呢,叫她快来给冶病——”
周宣话没说话,两张带泪娇颜就出现在他面前,三根手指搭在他左腕上,两声“夫君”暖心田。
周宣动着干裂嘴唇,笑道:“雀儿、纫针,没事,就是着凉。”
秦雀说:“夫君,闭上眼睛休息,们赶紧回家,雀儿煎药给夫君冶病。”
周宣心下松,终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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