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源看眼舒州长史,见他也无异议,心道:“你们都畏于江州刺史*威不敢有异议,又何苦要做恶人,反正你们以千两银子请来条件是坐镇甲类,战
周宣说:“肯定是输嘛,本来就是等于是白送你银子赌局,你还要怎样?总不能样样和这个无名之辈计较吧,大棋士风范何在啊?”
古六泉见周宣要商湛源增加赌码,他自己却是毛不拔,不禁会心而笑,古六泉清楚周宣棋力,与商湛源应该是旗鼓相当,但商湛源平白多出个赌码,旦输,就是身败名裂啊。
周宣见商湛源愤愤然不答话,就又说:“商大棋士若不肯应战,这事传扬出去,想必不会有人认为你是清高,只会认为商大棋士怯战,生怕保不住十八大棋士名声,连送到手边千两银子都不敢要,唉,谣言可畏啊。”
商湛源脾气还比较怪,冷冷道:“休要激,你越激,越不和你下。”
周宣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商大棋士果然高明,难怪能在十八大棋士之中站得稳稳,不过呢,为商大棋士着想,在下建议商大棋士应该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你,谁也无法向你挑战,那样你就能永保大棋士位置。”
问:“你想拜为师?”
周宣真想对着那苦瓜脸给他耳光,忍着道:“那倒不是,就是想以千两银子作彩头向商大棋士请教三局,商大棋士棋力高强,肯定轻松赢取这千两,所以在下这银子等于是白送。”
商湛源还在考虑。
范判官说道:“这千两彩头就由都护府出,看谁能赢取。”
另位舒州棋士眼红这银子,挺身而出说:“商先生自重身份不肯对弈,不如让在下来和周公子下这三局,在下也是舒州名手。”
徐刺史哈哈大笑起来。
商湛源胀红脸,青苦瓜变成红苦瓜,终于顶不住,怒道:“那就来吧,让看看你姓周有什本事!”
古六泉见商湛源沉不住气答应周宣无理提议,暗暗摇头,心中有预感,这商湛源要倒霉,倒不是说周宣棋力定强过商湛源,而是个在明、个在暗,个输什都不损失,个输半世棋名付流水,棋未开战,周宣已经稳占上风,这才是攻心之术啊。
范判官说:“既然商先生答应对弈,那周公子与商先生这三局就应该算是江州与舒州甲类棋士对决,免得下又下,徒费精力,诸位可有异议?”
商湛源点头表示答应,蓦然惊觉,绕圈,自己还是同意周宣以甲类棋士参赛,江州人下驷战上驷之计还是得逞!
商湛源听有人要抢银子,赶紧道:“且慢,周公子指名要与对弈,若不应战,岂不是被人认为是怯弱,自降棋格是指三州棋战,赌棋则无妨。”
周宣心里冷笑,说道:“在下还有个小小提议——”周宣每次开赌总有提议,“单单千两银子还不够有趣,对于清高商大棋士来说仅仅为银子下棋就太俗,在下提议,如果商大棋士万不慎输给在下,那以后就不能再自称十八大棋士之,就让在下顶替你位置吧。”
商湛源怒道:“你做梦!”
周宣笑道:“是在做梦嘛,不是说万吗!”
商湛源怒问:“那你输,又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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