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雀含羞解带,脱去绣襦,解开六幅湘裙,只穿里衣和蔽膝上床,坐着拔去发钗,头乌黑美发盘旋着倾泄下来,直垂至腰臀。
“夫君,要不要熄灯?”
“不,要亮着,好好看着雀儿。”
秦雀将发钗压在枕头下,拉过薄薄绸衾,很快躺下去,侧身向里。
周宣钻进被窝,将秦雀身子扳过来,隔着亵衣在她腰臀上抚摸,边问她咒禁术事。
门轻轻打开,周宣闪身入内,真有偷情感觉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闻所未闻。
秦雀关上房门,脸儿红红,说:“夫君,你明日——”
“叫什?”
“哦,老公——”
周宣把搂住她,来个深吻,吻得秦雀美眸迷离,忘刚才想说什。
道:“是呀,过两天还要来拜两位师娘呢,就是长得丑点。”
两位小娇妻都是阵娇笑,真是其乐融融。
看看轮明月已升上中天,秦博士在亭中唤道:“贤婿,早点歇息,你明天还有棋要下呢。”
周宣拍脑袋:“是呀,都快忘还有对蕲州三局棋呢。”
周宣卧室在第四进正中,右边间是秦雀,左边间是纫针,小茴香也有自己房间,在秦雀右边,另外还有三个丫头、三个仆妇,三个丫头名字分别是小桃、小菊和小梅,小梅是安排服侍秦雀,小菊服侍纫针,小桃闲职,随时听使唤,秦雀让小茴香侍候周宣起居。
秦雀说:“雀儿只知皮毛,咒禁术很难学,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守四归,很繁琐,就不和夫君细说。”
“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吗?”
“嗯,差不多,*欲酒肉都得禁。”
“啊,那可禁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不信那个蒋助教禁得这些,不然话他也不会利欲熏心想来害们。”
“夫君说得是,雀儿也看过蒋助教行医,有验,有不验,有时
周宣喜孜孜地说:“这回可以和雀儿睡整夜,天亮再回自己房间。”
秦雀听要睡整夜,想起昨夜夫君刚劲猛烈,心里有点怕怕,说:“老公,你明天还要下棋,们不要那样好吗?雀儿,雀儿那里还痛着。”
周宣看着秦雀那怯怯样子,心下怜惜,雀儿虽然发育得很好,但毕竟只有十七岁嘛,轻轻吻着她嫩脸说:“好,不那样,过两天再来,搂着雀儿安安心心睡觉就行,好吧?”
秦雀感激地叫声:“老公——那们上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宽衣解带。
周宣那条珍贵小内裤洗掉,今天没得穿,脱掉长袍后,下身开裆裈裤显得极可笑,干脆全脱光,光屁股上床。
这宅院比秦府方便许多,每进都有单独小院和水井,洗漱时周宣偷偷对秦雀说:“雀儿,等下来房里来。”现在好,不用提防丈母娘,避着纫针就好。
秦雀心里是又怕又爱,低低答应声。
周宣坐在自己卧房里等会,见秦雀还没来,心想现在小茴香又没和她个房间,大大方方去就是。
轻轻推秦雀门,门从里面拴着,周宣用指节轻轻叩门,隔着门板立即有人压低声音问:“谁?”
“雀儿好象知道要来敲门,就在门边等着呢。”周宣这样想着,喉咙里很暧昧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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