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应道:“是呀,两银子。”
四痴听,这就开始给他算句话十两银子!高声问道:“这说‘摸不得’也在木盒里?”
周宣点头说:“对,二两银子,快掏钱。”
“掏什钱!”四痴气愤道:“你这是耍赖,无耻!”
周宣教训他说:“既然要赌,就要考虑周全,你应该问清楚这盒子里有几只虫子?其实根本不用问,早该想到‘摸不得’这样猛虫,精力充沛,怎能离得开雌虫,所以说你失败并非偶然,全是你自己错,怪你自己心不细,浮躁,估计围棋水平应该和你三师兄相差很远。”
周宣笑,他知道四痴定会赌,问:“那你说这盒子里虫子是红色还是黄色?”
四痴盯着周宣眼睛,见他副稳操胜券样子,心想:“难道不是那只黑背‘摸不得’?不可能,周宣最是狡猾,用最易猜到事和赌,想让误入歧途,把简单事想复杂,哼,盒子里就是黑背‘摸不得’!”
周宣还来句:“黑背?你确定?”
四痴大声道:“别故弄玄虚,快打开盒子让看看。”
周宣跳下马背,解下木盒,放在路边块石头上,笑嘻嘻从盒子里捧出个黑陶罐。
重要,搞错剂量,药性就会大变,蟋蟀又是那个丁点大东西,稍有差错就会命呜呼。
所以四痴见周宣郑重其事地带着只虫子上路,那这虫子肯定非同小可,非常想看看究竟是只什样虫?
周宣说:“们斗茶之期还早,不如先来个小赌,就以这只虫子来赌,你猜它是什颜色虫?猜对,让你路跟着们,没猜对,也让你跟着们,只是你得闭嘴,再说句就输两银子,两句话就二两,以此类推。”
对周宣来说,无时不可赌,无物不可赌。
四痴斜着眼问:“你输就没点损失?”
这时三痴开口说:“四弟,你还是回雁宕山去吧。”
四痴气得脑袋发晕,问:“三哥,你是认为斗茶也会输给他吗?”
三痴不
四痴赶紧探去看,黑陶罐空空如也。
周宣不紧不慢地又从盒子里取出管五寸长竹筒,往黑陶罐里倒,只暗红色蟋蟀就在陶罐里快速游走。
四痴目瞪口呆。
周宣说声:“你输。”收起蟋蟀,放回木盒,重新系在马鞍上。
四痴呆半晌,忽然叫道:“这是只三尾雌蟋蟀,是给‘摸不得’交尾是不是?”
周宣说:“不是说你赢就让你跟着吗,那样就得忍受你聒噪,心情会很不愉快,这不是巨大损失吗?”
四痴怒道:“你这样太不公平,哪有这样赌,赢,你也不许说话。”
周宣说:“赌注由定,参赌自愿,没人逼你赌。”骑着马“得得”向前。
四痴气得没办法,赌赢他什也没得到,输却要闭嘴不能说话,真是岂有此理!他料想周宣木盒里就是那只赢“名将张郃”怪虫“摸不得”,那天他没有参赌,没见过“摸不得”是什样子,但在酒楼茶肆到处都能听到对那次虫战议论,知道“摸不得”是只黑背虫。
黑背虫能赢青背虫,四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作为个虫痴,那是非要看看究竟,咬咬牙,催骡赶上说:“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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