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也瞧得惊心动魄,第次感受三痴、四痴兄弟铁血残酷。
周宣收起笑脸,冷冷地问:“你们手里刀枪都是兵库房领出来吧,看看兵器上有没有镇南都护府钢印?”
众山贼起大惊,脸上黑墨这时被雨水洗涮,露出肉色来,难掩惊慌之意,互相看看,嘶喊道:“杀!杀!杀!”个个能征惯战样子,双腿挟紧马腹,手中挥舞刀枪,从山道两头向周宣诸人夹冲过来。
三痴问周宣:“主人,杀还是留?”
周宣眯起眼睛说:“留个。”这时没什心慈手软好讲,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收三痴这样剑术大高手当剑奴,那他今天可能真就要死在这鬼牙山道上,尸体都会被捣烂,来福也会死,主仆二人去洪州就不回,他在江州两位小娇妻就永远等不到他回来!
三痴扭头说:“四弟,你对付那头。”背上玄铁剑“哓”然出鞘,整个人象弹丸般从马背上弹起,跃入山贼群中,脚尖在个山贼脑袋上点,玄铁剑往脚板底下割,另手抓起山贼头发,借力跃,那山贼脑袋就与身体分离,脖腔狂喷血。
周宣看看三痴、四痴,堂兄弟二人都是面带讥讽之色,手都没按刀柄,骑在马鞍上抱臂冷笑,根本不把这些盗贼放在眼里。
周宣有底气,朝羊小颦摆摆手,示意别怕,哈哈笑道:“各位山贼是新入伙吧,怎看上去不象是山贼,倒象是官兵!”
两伙山贼三十多个人,听到周宣话都是愣,那个话多山贼问:“们是新入伙,新入伙怎,们杀起人来更狠,兄弟们,给上,砍这小子,这小子最可恨!”
周宣叫道:“等下,等下,各位山贼,你们好象不懂山贼规矩啊,山贼哪有这样?”
山贼喊叫道:“山贼规矩就是杀人越货,杀!杀!杀!”
三痴就这在山贼脑袋上跳跃,象收割稻子般接连割下五个山贼头颅,五个头颅乱发交缠在起,拎在手上,鲜血飞洒,象半空中下着血雨。
这头十余名山贼惊恐无比,再不敢上前,个个把手中兵器向天狂舞,护住脑壳,不让三痴落脚,却是毫无作用,手中兵器个回合就被磕飞,脑袋离开脖子升上半空瞬间,还能维持五官知觉,能看到自己脖腔在喷血——
乘下四个山贼滚落马鞍,双手死死抱住脑袋。
三痴飞身落地,这回没割脑袋,三剑三个,刺死三人,只留个,脚踢在他腰眼上,封住穴道,将手中六个脑袋丢在地上,揪着剩下那名山贼走回来。
这时,四痴也已将去路十名山贼尽数杀死,他很干脆,都是剑穿喉,不象三痴那残忍,割下脑袋拎在手上感受沉甸甸。
周宣斩钉截铁地说:“错!哪行都有规矩,山贼也有山贼规矩,难道你们都不会唱那两句?”
“唱什?”众山贼齐声问。
周宣说:“打劫要唱——此路是开,此树是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会唱吗?来,教你们,大家起唱,预备齐——”
有两个山贼面面相觑,嘀咕说:“还有这规矩,这唱得还挺押韵,要不大伙先学学?”
这蠢山贼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山贼都吼叫道:“们不收买路钱,们要你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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