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深吻,亲得两个人都浑身燥热,欲望在体内奔突,纫针简直就想不顾切,把身子现在就给夫君。
还是周七叉公子能忍,捧着纫针丰腴脸颊说:“针儿,今天是九月十四,等下月十九,陪你去幕阜村祭奠父亲,们就结婚,好不好?”
纫针快乐得要哭,“嗯嗯嗯”地把脸贴在周宣宽阔厚实胸膛上,象要挤进周宣身体里似。
周宣说:“针儿,和你说件事,这次去洪州和人斗诗,赢个小家妓回来。”
纫针“吃吃”笑:“夫君真厉害,连人也能赢回来。”
周宣急着去见纫针,道:“岳母大人,小婿在洪州给您老人家严寒礼物来,这就让仆妇给您取来。”起身溜烟到第四进,在院子里就听到纫针在和人说话:
“这种样式多缝制几套,滚边、加花饰,尺码分大、中、小——”
丫环小梅看到周宣,惊喜道:“公子回来,公子回来!”忽喇声,从各房里钻出好几个丫环,小茴香跑过来欣喜地说:“姑爷真回来,雀儿小姐算得真准,说姑爷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回来。”
“夫君——”
纫针手扶门框,咬着下唇,快乐得要哭样子。
前下马,周宣抢在来福之前进门,大声道:“回来!”
晓笛正在前院和家丁田大壮玩耍,听到周宣声音,飞般跑过来,叫着:“姐夫,姐夫——”,红头绳扎着冲天鬏剧烈摇晃。
周宣把将他抱起,在空中抡两个圈,笑道:“晓笛,想姐夫没有?”
“想,姐姐也好想姐夫,纫针姐姐也想。”
“怎想?”
周宣道:“去叫她来拜见你,她名叫羊小颦,性子孤僻,不大说话,针儿不要恼她。”
纫针沉浸在夫君归来快乐里,撒娇说:“针儿恼过谁呀,夫君这说是不是怪针儿脾气还不够好?”
周宣笑道:“针儿是最温柔小娇妻。”
周宣走过去正要搂着她腰进房去亲热,却看到房里有个老妇,谦卑地对他施礼:“周老爷。”
纫针终于绽开笑脸,说:“夫君,这是们成衣铺蔡妈妈,针线手艺极精,正向她说衣裙事——好,蔡妈妈,你先到前院去歇着吧,吃晚饭再回去不迟。”
等蔡妈妈走,周宣反手就把门掩上,小茴香、小梅、小菊伙丫头都在门外呢,小茴香噘噘嘴,暗暗代雀儿小姐吃醋。
周宣把将纫针搂在胸前,吻着她额头问:“针儿这些天辛苦,成衣铺事很烦琐吧。”
被心爱男子搂在怀里,纫针快乐得要窒息,带着喘音说:“不累,针儿喜欢做那些事,点都不觉得辛苦,就是——就是很想夫君。”说着,主动踮起脚尖,送上香吻。
“两个姐姐夜里在书房里下棋玩,说都是姐夫事——姐夫不在家,大家都觉得闷闷不乐,挺没劲。”
周宣心下感动,这里现在是他家啊,有牵挂他人。
周宣说:“晓笛,姐夫在洪州给你买好多礼物,全是玩具,你叫来福搬出来给你看。”
晓笛大喜,赶紧拉着来福手去看玩具。
周宣让羊小颦在侧厅先坐着,他进内院去见岳母大人和两位小娇妻,秦雀去医署还没回来,秦夫人见贤婿回来,很高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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