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不许走,今天是们夫妻三人洞房花烛夜,岂能冷落其中个!”不由分说拥着二女上床。
纫针这时问句:“夫君,你那条澳国带来牛仔裤呢?雀儿妹妹想穿穿看。”
秦雀羞答答脱去长裙,小衣也并去掉,只留条红色紧窄小内裤,然后穿上那条兰雁牌牛仔裤,细腰翘臀,极为合身,若是两个月前,秦雀穿这牛仔裤肯定显得单薄,没有现在这肉感诱人,经过周宣雨露滋润,这十七岁女名医已经出落得更加白嫩水灵,牛仔裤绷着两条长腿让周宣眼神瞬间炽热起来,问:“入洞房,谁先?”
纫针赶紧说:“雀儿妹妹先。”
周宣抱住秦雀小腰,低笑道:“那就雀儿先,雀儿也是老师,授房中术。”
和乘花轿新娘子回周府。
林岱夫妇已经坐在高堂上,周宣领着两位小娇妻上前磕头。
林岱捻须微笑,很是欣慰,丰韵犹存林涵蕴继母却笑得很勉强,显然对周宣这个莫名其妙侄子占尽都护府便宜而甚感不满。
这次婚礼比上次假婚繁琐百倍,那近千人超级筵席就把周宣搞得晕头转向,敬酒、答礼,走马灯般旋转不休,直到主持婚礼正宾徐刺史朗声笑道:“新郎、新娘入洞房。”周宣这才精神抖擞起来,在鼓乐声中,用红丝带牵着两位遮着流苏红盖头小娇妻向第四进新房走去,群小婢提着灯笼照路。
洞房温暖如春,红烛高烧,龙麝芳香,前院箫鼓声逐渐沉寂,宾客逐渐散去,只有两位小娇妻端坐在床边,遮头红盖头边沿细碎流苏轻轻拂动。
秦雀被夫君抱住腰,火势大手在身上那搓揉,全身顿时失去力气,刚穿上牛仔裤又被剥去,上身只留件粉色亵衣,亵衣里抹胸也被揉成束勒在双乳下方,勒得对玉乳向上挺翘,周宣只手就从宽松亵衣下方伸进,握住只腻乳轻轻搓揉。
盘腿坐在边纫针看着夫君与雀儿妹妹亲热,无比新奇,看到害羞处,双手紧紧捂住脸,但耳朵却还是听得到那急促喘息和娇吟,眼睛不看也没用,满脑子都是那肢体纠缠火势姿势——
只听雀儿妹妹娇吟声越来越急,简直就象要断气似,夫君似乎仍在毫不怜惜地挞伐,大床震动,罗帐上悬挂环珮叮当直响,雀儿妹妹叫道:“针儿、针儿姐姐,们,们起,侍奉夫君——”
只有力大手抓住纫针手腕,将她手从
周宣喜孜孜走近去,口里念着:“、二、三——”左右手各抓着两位新娘子红盖头同时掀开,现出秦雀、纫针明眸皓齿、又羞又喜两张俏脸,燕瘦环肥、春兰秋菊,各有动人之处。
周宣笑道:“雀儿,好辛苦,终于堂而皇之入洞房——针儿,好着急,等这久,今日遂心愿。”
两位小娇妻都羞红脸。
秦雀说道:“夫君,雀儿今天真是快活,终于真正和夫君拜堂,今天其实是针儿姐姐和夫君大喜日子,先回房去吧。”起身要走,却被纫针拖住,羞涩道:“雀儿妹妹你说,们起侍奉夫君。”
纫针是第次,巴不得拉个伴壮胆,秦雀却是知道怎回事,哪里好意思和纫针起二女侍夫,粉脸通红挣扎着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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