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日冷似日,十月中旬下场雪,江州城片莹白,周宣带着娇妻美婢在后园赏雪,和晓笛两个人挽着袖子滚雪球,周宣滚个大雪球,晓笛滚个小雪球,把小雪球安在大雪球上,个歪脑袋雪人就出现。
秦雀、纫针穿着狐裘、捧着手炉笑眯眯看着夫君象小孩子般闹腾,心里感着淡淡欢喜,过日子就是这样,平静安详,和夫君在起随时有小快乐,只是过年后夫君就要去西京,这去至少两、三个月,真舍不得呀。
当夜周宣和纫针同宿,逢单日就是纫针啊,夫二妻同眠只可偶尔为之,有秦雀这个女
纫针赶紧附和,必须严惩。
三痴、四痴背过身去装作看风景,周宣这两个小娇妻都不知道眼皮底下老三就是劫匪三痴。
林涵蕴乐不可支,胼指戳下周宣后腰,向周宣抛个眼神,为有共同秘密而窃喜。
由黄龙潭前行四、五里,来到苍茫空阔含鄱口,午后阳光直射,可以看到远处望无际鄱阳湖,湖上云霞升腾,湖面碎金闪烁,好象是个巨大聚宝盆。
孙氏兄弟指着烟波浩渺鄱阳湖说:“们明天去湖上泛舟,来江州不登庐山、不游彭蠡泽那就是白来。”
、胡统,还有林涵蕴,找处风景幽绝之地,四痴用短刀挖个墓穴,三痴拔出玄铁剑在侧岩石上“沙沙沙”刻下行字:
“代猛虫摸不得长眠之地。”
周宣致悼词说:“摸不得起于草莽,天赋异禀,不怒则已,怒狂咬,其先屈于乡野小儿之手,后遇明主,携之征战奉化、镇南都护府治下六州,大小七十战,未遇败,白牙戟张,群虫俯首,无敌寂寞,郁郁而终,可称独狐求败。”
埋葬“独孤求败”,众人进“白鹿国学”看陈济与学子们讲经论文。
“白鹿国学”有七十多名学生,来自唐国南部四大都护府治下十四州,个个自认为满腹经纶,有安邦定国之才,旦出山就要居高位、展宏图,他们也听过周七叉大名,今天睹真容,也没多英俊嘛,竟然娶两位如花似玉妻子,还有个小家妓——
周宣没去过鄱阳湖,喜道:“好,明天们起去,租艘大船,请部鼓吹,在湖上消磨整日。”
跟着林二小姐来老董这时插话说:“彭蠡泽去年以来啸聚大股水盗,有数百人之众,快船十余艘,抢劫渔民和过往商船,杀人越货,心狠手辣,都护大人近日正调遣水军前去征剿。”
孙氏兄弟虽然好游玩,却是胆小,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嘛,说:“那还是先不去,待水贼肃清后再游玩不迟。”
……
两日后,周宣送陈济、孙氏兄弟回洪州,相约明年正月在西都金陵相会。
“哇,这小家妓太美!尤物尤物,世间尤物!”
学子们个个用嫉恨眼神瞪着周宣,周宣很明白他们心理,不想过于刺激他们,离开“白鹿书院”继续登山,在石门涧凭吊那座烧成灰烬草房子。
林涵蕴指着那块大青石对秦雀、纫针说:“两位嫂子,那天周宣发高烧就躺在这里,好可怜喔。”
纫针挽着周宣臂膀,无比怜爱地说:“那次夫君真是受苦!”
秦雀问:“那个名叫三痴劫匪抓住没有,得严加惩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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