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小颦,亲下,祝生日快乐。”
羊小颦脸色微红,抿抿樱唇,突然就踮起脚,蜻蜓点水般在周宣唇上触下,然后退开步,俯首低眉,手拈裙带,还好,手没朝内室绣床指,但即便这样已经让周宣很受考验,真想把这娇怯怯不说话小家妓给宠幸,思来想去,还是以待来年吧。
“小颦,等从京城回来吧。”
周宣很暧昧地用手指勾起小家妓下巴,让她抬起脸来,在她白里透红脸颊上轻轻弹下,看是不是真吹弹得破?
※※※
周宣伸手摸羊小颦撑伞手,冷得他手指发痛,简直成冰块嘛,责备道:“说从都护府回来就会来见你,你到底有什急事?这样冻坏身子怎办?”
羊小颦薄薄樱唇微颤,想说什,长长睫毛扑扇会,却还是无语。
周宣放缓语气,拉着她手温言道:“来,进去说话。”
三个人进到羊小颦房间,将严寒关在门外,福儿赶紧往火盆里添木炭。
周宣看羊小颦脸蛋冻得发青,象越窑青瓷般,便双手捧起她脸颊,冷如寒玉,轻轻替她揉揉脸蛋,说:“小心长冻疮,红块紫块,很难看。”
腊月二十三恭送护宅天尊(即灶王爷)上天夜晚,苏纫针突然呕吐,小菊急报公子和雀儿夫人。
家里有医生就是这方便,秦雀给纫针搭脉,愣会,这才展开笑脸,说道:“针儿姐姐有喜!”回身对周宣福福:“恭喜夫君。”
周宣吃小惊,他觉得自己还小得很哪,才刚过二十三周岁就要做父亲,下子还真适应不过来,愕然好会才喜道:“太好,成功次。”
纫针脸红得要滴血,心里欢喜得要笑出来,自月初月信不来,她就已经存这种感觉,直不好意思问秦雀,怕万不是惹笑话,却原来是真,她怀夫君骨肉!
秦博士老夫妇听说
小丫头福儿年龄小心思多,见周宣给羊小颦又是揉脸又是搓手,看着自己也是冻得发红小手,心里说:“脸也冷、手也冰、也怕生冻疮,公子却不给搓揉,还不是因为羊姑娘生得美吗,唉,做美女就是好!”
羊小颦睁着美丽大眼睛,任周宣搓揉,还是周宣自己不好意思,住手,问:“小颦,这急着找有什事?”
羊小颦走进里间,取出个卷轴出来,在周宣徐徐展开,却是幅字,全是“寿字”,金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体、行草……还有很多周宣不认识书体,但都知道写是“寿”字,大大小小数十个“寿”字写满二尺条幅,隐隐组成个大大“寿字”。
瞬间,周宣心柔软得发酸,今天是十二月初,是他生日啊,以前他只过公历生日,所以都忘自己是农历十二月初出生,上次回江州在随家庄路边客栈里,他和这小家妓睡在张床上,问知小家妓是正月初生,他才记起自己生日是十二月初,随口那说,没想到这小家妓就牢牢记在心里,今日等他整天,提着灯笼在雪地里等他回来,就为把这幅“寿”字给他祝寿!
“雀儿和针儿都不知道今天是生日!当然,也没和她们讲,要是讲,她们肯定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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