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痴、四痴左右站在周宣身边,眼睛盯着李坤身后那些人,看出其中不乏技击高手。
李坚颗心狂跳,周宣做他自小想做又不敢做事,堂兄李坤比他大五岁,自幼在禁宫长大,他没少挨堂兄拳头,找到父皇哭诉,堂兄却已恶人先告状,又会花言巧语,哄骗得父皇反而要责骂他,他只好忍气吞声,
周宣“嗤”声笑:“砍头?就怕你没那本事。”
李坤大怒,喝道:“将此人拿下!”
李坚拦在中间,也喝道:“周宣是义兄,谁敢动手!”
李坤手下虽然凶悍,但毕竟不敢和太子殿下正面冲突,个个不敢挪步。
李坤狂怒,指着李坚怒喝:“李坚,你敢为外人和作对?”
煜有子女,太子李坚和公子李斛珠,没想到李永固就是李坚,为什纫针没说起,难道她在回江州船上没与这位太子爷见过面,不知道选秀使李大人就是当今太子李坚?
范判官非常焦急,向太子李坚告罪,把周宣拖到边,压低声音道:“周公子,你惹大祸!”
周宣看看旁面含威煞李坤,说:“怎惹祸,这羊小颦是宠姬又没错,——”
范判官急道:“周公子可知他是谁?”
周宣道:“是永固老弟堂兄嘛,就王爷,难道还能比永固老弟还尊贵?”因为不知道羊小颦怎样,有没有受欺负,心里很窝火,他那怜惜,要等羊小颦长大,可这次羊小颦如果被这个李坤霸占身体,那他真要气炸肺。
李坚自幼迫于他威势,实在有点怕他,没答话。
周宣应道:“有什不敢!和你作对又怎?有何罪,你要杀头?就是皇帝陛下在此也不会下这种旨意吧,皇帝宽仁爱民,你作为子侄辈不助皇上行仁政,却在外面欺男霸女,还颠倒黑白,你说她是你宠姬,但你可知道她来历?只怕你连她什名字都不知道吧?”
李坤气极,个耳光向周宣脸上甩来。
周宣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不会武功,稍微让,疾伸手抓住他手掌,使劲拗,差点把他指骨拗断,然后推。
李坤连退数步,疼痛、愤怒、羞恼,时说不出话来,长这大他没遇到敢对他动手人,直气得全身发抖、手脚冰凉。
范判官低声道:“周公子有所不知啊,这位李坤王爷是陛下已故长兄李弘翼之子,李坤之父李弘翼原被先王立为太子,后病逝,当今皇帝才得以继位,念在亡兄份上,对李坤极为宠爱,这点太子殿下也不如啊,这李坤王爷为人果敢、手段狠辣,朝中大臣有得罪他都要被他设计除去,周公子介白丁,如何敢与他争斗,无非是乐籍女子,公子就送给他又何妨!”
周宣“嘿嘿”笑,点点头:“明白。”走到李坤身前躬身道:“小民周宣见过王爷。”
李坤以为范判官把周宣说服,这小子要服软献上那小美姬,面有得色,心想:“李坚,羞辱你朋友就是羞辱你,你也没办法帮你朋友撑腰啊。”鼻子里“哼”声,算是答礼。
周宣道:“王爷,这位羊姑娘是房中人,王爷何故将她拘在船上?”
李坤听不对味,这是兴师问罪口气啊,冷笑道:“说她是宠姬,你敢抢走她不怕杀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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