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颦声不吭,就在被底下“窸窸窣窣”解开藕色小衣,葱绿色抹胸下两团小小隆起,那是两只小小羊在不安分地起伏着。
羊小颦反着手伸到背后解抹胸系带,被周宣按住说:“且慢——”口里发干,不知该说什,想想说:“小颦,你把做这事当作是对你惩罚吗?”
羊小颦睁着纯净妙目望着周宣,秀丽眉毛微微蹙起,神态温婉无辜到极点。
周宣说:“男欢女爱那是你情愿事,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说,要等你长大些,对这个澳国人来说,你太小,让有负罪感。”
羊小颦往周宣怀里缩缩,只膝盖轻轻碰到周宣只穿小内裤两腿之间,说句话,彻底揭露周宣伪君子嘴脸。
周宣吃惊,随即看到雪白枕头上铺着乌黑秀发,嘴角浮起缕笑意,慢慢将被子掀开,看到那绝美小家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侧身向里卧着,身上只穿藕色小衣和淡紫色亵裙,弓腰翘臀,纱灯红光透过罗帐照在她雪白细嫩肤色上,泛着精瓷釉彩。
“小颦,干嘛又跑到床上来睡?”周宣舌底生津地问。
羊小颦“嗯”声,膝盖抱得更紧,亵裙包裹着小翘臀愈发诱人,并不回过身来。
天气很冷啊,周宣赶紧钻进被窝,哈哈,还真需要个暖脚人,被窝时暖烘烘,还有种少女体香,若有若无,非兰非麝,闻到这种香味,周宣精神就是振。
周宣将小家妓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这小家妓脸颊晕红,象是带红鸾煞,眼睛闭着,眼痕如弧,长长睫毛受惊似闪闪,瑶鼻樱唇,精致得没有半点瑕疵。
晕红,太过娇艳,那是红鸾煞,谁娶谁死,必须出家修道,并遮掩真容,这样有朝日红鸾煞就会消除。”
周宣问:“那道士说面纱要戴几年?”
林涵蕴道:“没说几年,姐姐都已经戴五年。”
“上当,道蕴姐姐上江湖骗子当!”周宣说:“什红鸾煞,全是胡说八道,脸有红晕,那是身体健康,血色充盈表现,好嘛,现在戴面纱,戴就是五年,戴得容颜憔悴、脸色苍白,那就算红鸾煞消除?真是派胡言!”
林涵蕴说:“姐姐现在还是脸带晕红,很美,你不也看到吗!”
羊小颦说:“可是公子,你下面
“小颦,睁开眼睛。”
羊小颦慢慢睁开眼睛,看周宣眼,又赶紧垂下眼帘,嘤嘤叫声:“公子。”
周宣问:“小颦你这是干什?”
羊小颦声音小得象蚊鸣:“小颦知错,特来向公子认错。”
周宣心道:“白天认回错,夜里还要上床认错。”问:“怎认错?”
周宣说:“若面纱再戴下去,那就没得晕红,绝对苍白,唉,太可惜,道蕴姐姐那美!”
林涵蕴说:“那去劝姐姐不要戴面纱,劝不成你再劝。”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见床前案上纱灯尚明,唤小茴香,来福从下人房里跑出来说:“姑爷,小茴香多喝几杯甜米酒,醉,睡去。”
这小茴香还挺贪杯,闻到甜米酒走不动路,周宣便自己去洗漱,然后掩上门脱衣上床,却见床上被衾已经展开,被衾下微微隆起团——
“被子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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