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捧起她脸,在她唇上吻,低笑道:“太晚,不能折腾,嘿,还有个小丫头在盯着呢,改日,改日。”
说得那小家妓更抬不起头来。
周宣含笑回到楼下房间,关上门,见大床上小茴香睡得很香,不忍吵醒她,就自己到小床去睡,倒头就睡着。
次日醒来,天已大亮,小茴香站在床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姑爷,小茴香下子就睡着,姑爷怎不叫醒?”
周宣笑道:“没事,以后不用给暖被窝,是和你开玩笑,你睡你。”
周宣就把那块蛤蟆糕塞到自己嘴里吃掉,还笑眯眯地盯着羊小颦樱唇,看到娇嫩鲜红唇上还沾着几粒芝麻,正想无耻地凑过去把芝麻吃掉,羊小颦已经掏出手绢擦干净。
周宣说:“小颦你清唱遍给听听,再向你学唱。”
羊小颦找出把小阮来,抱在怀里抚弄,启檀口,吐娇音,唱起来。
羊小颦话是不肯说,唱起来却是歌喉宛转,曲《暗香》唱罢,周宣赞道:“好,比沙宝亮强万倍,太好听!”
羊小颦睁大双妙目,不知沙宝亮是谁?
在用长笛度曲,见她秀美双眉微微蹙起、凝神贯注样子,心道:“吟诗诵词那是张嘴就来,可要让小颦立即谱出曲来,太难为人家小姑娘吧!”说:“小颦,不用急,明天谱出曲来也行。”
羊小颦摇摇头,觉得吹笛子手臂抬得高,有点累,就去换管紫竹箫来,“呜呜”地吹着。
初春寒夜,屋外冷风掠过飒飒然,屋内铜炉木炭微红,暖暖感觉象淡酒清茶,很温馨。
周宣坐在羊小颦身边,看她嘬唇吹箫样子,不用听箫音,单单那姿态就很美,想起还从来没有为羊小颦画过像,哪天就给她画幅“玉人吹箫图”,想着想着,就从极高雅联想到极猥亵情景中去。
周宣无聊,用手指绕羊小颦头发玩,突发奇想:“哪天给小颦烫个大波浪卷发,哈哈。”想归想,这时代没有烫发设备,若用烧热铁钎这种最原始烫发方法,那可太对不起羊小颦这头美发,简直是糟蹋。
周宣洗漱毕,上楼去向羊小颦再学两遍《暗香》,再把那抄录五阙词浣花笺收好,下楼就看见三痴、四痴精神抖擞地再等着他。
“主人,今日棋会首战让上场吧。”四痴求战欲望强烈。
周宣说:“不
又说漏嘴,周宣掩饰道:“是澳国位歌者——”,语搪塞过去,接着就让羊小颦教他唱这曲《暗香》。
羊小颦教句,周宣唱句,个声音娇细,个声音浑厚。
周宣不是很专心,老师太美貌影响学生学习,教六、七遍,周宣才勉强会唱,这古曲没有后世流行歌曲那琅琅上口。
四更鼓敲过,周宣道:“很晚,你歇息吧,明早再教几遍。”
羊小颦看周宣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三更已过,四更将近,羊小颦面露喜色,望着周宣道:“好。”
周宣差点打瞌睡,这时精神振,喜道:“好?那太好,小颦辛苦,来,先吃块蛤蟆糕。”用瓷盘里竹签穿起块蛤蟆糕递到嘴边。
羊小颦想摇头,蛤蟆糕已经触到她嘴唇,只好张嘴咬小口。
周宣说:“全吃掉。”
羊小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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