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老四,这回魏博要,bao跳如雷,他请来鹘门刺客却杀他儿子,画舫上人可都是看到,这下子镇南都护府该和鹘门斗上。”
四痴
周宣拾起四痴脱下斗蓬说:“老四,让船靠岸,们用这个遮雨。”
两个人都不会划船,费好大劲才让船撞在河岸上,跳上岸,四痴将船使劲推向中流,让船顺流飘荡,周宣将四痴脱下红裙包在块石头上沉入河底。
两个人肩并肩扯着黑斗蓬遮雨,沿河岸溯流奔跑,天很黑,周宣根本看不清路,跌跌撞撞跟着四痴跑,手紧紧抓着四痴手臂。
远远见辆马车缓缓驶来,车头挂着防风灯笼。
四痴说:“是来福,坐在车辕上朝河里张望呢。”
周宣劈脸给他两个耳光,骂道:“若不是老子命大,朋友够义气,就有三条命都死在你手上,你娘认赌服输道理都不懂!”在魏觉腰间猛踢几脚,又脚踩在他面门上,鼻梁骨“咔嚓”,鼻血直流。
周宣问:“这几下打得怎样?”
魏觉忍痛道:“打得好,打得好!”
周宣冷笑道:“是不是打算先忍着,保住命,日后再找报仇?”说着,举起手中尖刀。
魏觉情知不妙,面奋力挣扎,面狂喊:“杀人,救命啊——”
魏觉被周宣从船舱里拖出来,死狗样瘫在船头。
这里是十里秦淮荒僻处,现在已经是三更天,又下起小雨,河面上就更看不到其他船只,只有远处灯火依然在蒙蒙细雨中湿亮着。
“主人,是来动手还是你亲自操刀?”
四痴说着,面急不可耐地剥身上红裙,穿着女子衫裙让他难受好会。
周宣晃晃手上解腕尖刀,说:“交给,这世道不狠点不行,杀个人练下胆——哇,好臭!”
两个人迎上去,话不多说,坐进车厢里,马车掉头往回赶。
来福压低声音问:“姑爷,怎样?”
周宣说:“解决——咦,老三呢?”
来福说:“三先生把那个女刺客用包裹包着拎着走,来时还没看到他回来。”
周宣“嗯”声,那姓蔺女刺客要消失得干二净才行,不能让鹘门中人发现她踪迹,三痴干那个很有经验,他办事让人放心。
声音嘎然而断,把尖刀插在他心口。
周宣退后几步,心“怦怦”狂跳,果然很练胆啊。
四痴从船板上抠下先前那粒小铜丸,这是鹘门女刺客杀人利器之,被四痴用手指弹出,不偏不倚嵌在魏觉两眉之前印堂上。
魏觉终于死透。
雨越下越大,船里又没有雨具,总不能在船舱里躲雨吧,奉化军来接应马车不知道在哪里,得上岸去找才行。
却原来是魏觉眼见两个手下惨死,吓得屎尿俱出。
四痴捂着鼻子闪在边。
魏觉牙齿打战说:“周,周公子,你大人大量,饶小人这会,家父定有重谢,五万两银子赎金,另加十名美女,怎样?只求周公子饶命。”
周宣说:“五万两银子、十名美女,不错不错,但你几次三番害,心中恶气难出,怎办?你先让揍顿出气。”
“好好好!周公子尽管打。”魏觉听有活命机会,忙不迭地答应,只怕古往今来都没有象他这样乐于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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