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轻怜蜜爱,半夜缠绵,新橙初破少女躺在周宣臂弯里甜甜睡去,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粉颈上。
周宣心下快慰,今夜终于彻底拥有这个上天赐给尤物,天予已取,再不会有后患吧,心安理得地拥着美人高卧,直到天色大明,小茴香在外面敲门,说洪州陈公子来,向姑爷贺喜,还有个什官差,请姑爷去清溪坊看侯爷府。
周宣闭着眼睛应道:“知道,马上就起。”感觉到羊小颦也醒,身子向他靠靠,脸贴在他胸膛上。
周宣睁眼看着怀里羊不颦,轻轻梳理她秀发,笑道:“被小茴香堵在房里,怎办?”
周宣抖开锦衾,将二人遮在被底下,象老鹰叼小鸡那样把叼住羊小颦嘴唇,少女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含住周宣舌。
周宣大脑发热,眼冒金星,两耳“嗡嗡”响,这都是全身血液往脑袋冲缘故,还好年轻,若是上年纪怕不要得个“马上风”,脑溢血!
雪白羔裘、刺绣云肩、绣襦长裙被剥去,凌乱地丢在床头,羊小颦只剩蓝缎抹胸和及膝鹅黄色绵质亵裙,娇躯半裸。
周宣脱这些时都是凭感觉在摸索,因为嘴巴直和羊小颦嘴黏皮糖样粘在起,唇舌相吸,孜孜不厌。
慢慢,周宣将羊小颦推倒仰卧,俯上去,隔着蓝缎抹胸轻轻搓揉少女胸部,松开少女唇,俯视少女娇态。
,孙氏兄弟还站在那“啧啧”好会,羡慕周侯爷艳福。
回到东楼,二人在楼下站定,周宣低声说:“颦儿,今晚和起睡?”
羊小颦身子微微颤,低低应声:“好”。
周宣听到这少女说“好”,就猛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入房,急色无比样子。
羊小颦双脚离地,惊叫声,赶紧捂着嘴,眼睛定定望着周宣。
羊小颦发髻蓬松着,细瓷嫩玉脸庞红得象抹鲜艳脂粉,垂眼看下在她胸口肆虐那两只大手,不敢再看第二眼,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抓着周宣臂膀,欲拒还迎。
周宣将少女那蓝缎抹胸捋成束,象绸缎搓绳子般勒在双乳下部,两枚成熟白果起起伏伏,两点樱红,诱人之极。
周宣这回不是老鹰叼小鸡,而是老狼叼小羊,叼住不放,弄得少女细细娇吟如幽咽箫管不绝于耳。
鹅黄色亵裙下是赤裸臀股,亵裙已被翻卷到腰间,少女双腿白如霜雪、腻如脂膏,纤巧足踝被周宣握在手里,两腿向胸部曲起,玉胯开处,羞处毕露——
……
周宣将她放在大床上,问:“怕不怕?”
羊小颦摇头。
周宣“嘿嘿”笑,返身关上门,脱掉靴子上床,躺着,将着羊小颦身子扳过来,说道:“原来你们北地是算周岁,统和元年你周岁,也就是说你是开宝十五年出生,今年是开宝二十九年,你已经是十五岁,原说等你十五岁,不料十五岁不知不觉就过,你不说清楚,害忍这久!”
羊小颦侧身面对着周宣,周宣能清楚地看到这纯美少女脸上忍俊不禁笑意,便在她笑靥上亲下,严肃道:“要惩罚你,周府家法,怕吧?”
羊小颦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神态可爱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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