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继勋开口:“陛下岂能因信州侯面之词就严责大臣,似乎有失公允。”
李煜怒道:“面之词?奉化军邸火是信州侯自己放?他脖子上箭伤是他自己射?皇甫将军,朕问你,你可认得这个府兵?”
皇甫继勋瞧也不瞧单虎眼,傲然道:“回陛下,臣不认得。”
周宣道:“陛下,让皇甫将军和魏都护在这里小坐,请太子殿下会同刑部、大理寺去卫将军府上找人问问,皇甫将军或许不认得这个府兵,但他手下肯定有认得这个府兵,总不至于由皇甫将军亲自出面让这府兵做内应吧。”
皇甫继勋脸色变,目光凶狠地瞪着周宣,象是要择人而噬猛兽,此人身材高大,跪在那里也象尊铁塔,极具威势。
来福这下子吓到,大叫起来:“姑爷,快来救,顶不住!”
魏博狞笑道:“谁都救不你,要想保住眼睛,就把儿魏觉如何被周宣害死老老实实说出来。”
来福看到那近在咫尺烙铁散发着恐怖热气,舌头打结道:“且慢,且慢,让想想,这魏觉是怎死呢?”
魏博见来福开口,示意手下武弁把烙铁拿开些,他走近前问:“对,儿魏觉到底是怎死?”
来福说:“不是被个叫宁宁妓女杀死吗。”
缠臣,看来魏博全当耳边风!”
李煜面沉似水,急宣魏博和皇甫继勋入宫见驾。
皇甫继勋匆匆赶到勤政殿,眼看到周宣,还有那个反绑着府兵,心头便是震,他不认得这个府兵,他堂堂卫将军当然不可能亲自与这种小兵接触,但显然,这府兵就是被他手下收买过来,万万没想到周宣这快就把内*揪出来!
皇甫继勋跪问:“陛下召臣来有何事?”
“等魏博来起问话。”
魏博大怒,正要命武弁烫瞎来福左眼,密室外有人叫道:“都护,都护,陛下急召都护入宫,在勤政殿有大事相商。”
魏博恨恨地瞪来福眼,骂道:“等下再来收拾你,不信撬不开你这家奴嘴!”
魏博来到勤政殿,看气氛不对,皇甫继勋跪在那里,皇帝没叫他平身,他也不敢起来。
李煜严厉道:“魏卿,信州侯与魏觉之死毫无关联,魏觉是被个名叫蔺宁女子所杀,你何以还死揪住信州侯不放,竟纵火伤人,还掳走信州侯仆人,你眼里还有国法君威吗?”
魏博来就被皇帝这严厉训话,惊得张口结舌,见皇甫继勋跪在边上,也不知他说什,皇帝如此震怒,当下叩头道:“陛下,臣这几日直在桃叶渡邸所,并未外出,陛下所言,臣不胜惶恐。”
李煜冷冷道,他有些动怒,他最烦这些打打杀杀,皇甫继勋和魏博在他眼皮底下谋杀皇后侄子,真是太放肆!
桃叶渡边镇南军邸,魏博正密审来福,吊着打,追问魏觉死因。
来福光着上身,鞭痕遍体,咬牙就是不开口,他在心里鼓励自己:“来福,再熬会,姑爷就会来救你,姑爷定会来救你,来福,坚持住,最多盏茶时间,姑爷、老四先生就会来。”
来福就这样盏茶又盏茶忍痛撑将近两个时辰。
魏博狂怒,喝命手下取烧红烙铁来,他要把来福两只眼睛烫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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