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隔着十丈丈便停步笑道:“卫将军,想要打架?出宫门再打,宫里打不大好吧。”
皇甫继勋心想有理,怒哼声,大步出丹凤门,等候周宣出来。
四痴就在门外,上次跟周宣去过卫将军府,皇甫继勋认得他,恶狠狠瞪四痴眼。
四痴见皇甫继勋出来,正奇怪呢:“主人没扳倒这家伙?怎没把他抓起来?”见皇甫继勋瞪他,当即瞪回去。
皇甫继勋带两个随
剧痛从胃部向全身散发,魏博再难忍受,姓周小子会在太医赶到之前把他折磨得半死,魏博痛叫声,猛地坐起身来,双拳向周宣左右太阳穴擂去。
周宣早提防着呢,抽身急退,笑道:“陛下,臣不辱使命,救活魏都护,各位请看,魏都护又是生龙活虎,还会打人。”
李煜不是傻子,看二人做作,心知魏博是装死,周宣则是故意作弄他,不禁又气又笑,命内侍把魏博扶起来坐在小胡床上。
周宣四下看,没看到皇甫继勋,便高声叫道:“皇甫继勋畏罪潜逃!”
皇甫继勋见魏博装病,当即趁乱悄悄往殿外退去,他要回去处理掉那个奉命拉拢奉化府兵虞候,只要那个虞候死,就不怕李坚、齐章他们查,至于不遵旨意擅离勤政殿,以李煜脾气是不会深责,而且,明天景王就会回来。
痰迷心窍,若不及时施救,只怕立即会丧命。”
李煜怕死人哪,赶紧道:“宣侄赶紧救救他。”
魏博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副昏死过去样子,听到周宣要来救他,知道不妙,姓周小子要趁机折磨他,但既然装死,不好突然就苏醒,只好死撑,不信周宣敢在众目睽睽下殴打他。
周宣俯身摸魏博心口,惊道:“心跳都停,得立即进行心脏起搏。”说着双掌按着魏博胸口,死命压放、压放——
魏博胸骨都要被压断,气息不畅,依旧不肯醒来。
殿前两个金吾卫想要上前阻拦,被皇甫继勋怒目瞪,都吓回去,皇甫继勋素来威重,又且心狠手辣,得罪他人他总要想方设法加倍报复。
周宣朝李煜躬身:“臣去把皇甫继勋抓回来。”也不等李煜同意,大步奔向殿外。
李坚知道皇甫继勋凶悍,怕周宣吃亏,急忙带着左金吾将军蔺戟随后追去,范判官也跟出来。
皇甫继勋此时已大步走到抱元殿外侧,前面便是丹凤门,门外就有他银蹄乌骓马,听到身后有人追来,看,正是周宣。
皇甫继勋恶向胆边生,干脆拳锤死周宣,就当是相互斗殴致死,李煜也不会治他死罪。
周宣浓眉深锁,连呼:“棘手棘手,太棘手!”
李煜生怕魏博死在这勤政殿上,忙道:“宣侄不要怕辛苦,要不计前嫌救救魏都护。”
周宣道:“臣遵旨。”右手伸到魏博左腿胫骨用劲捏。
周宣手劲颇大,这胫骨又是最易受痛部位,魏博只觉痛彻骨髓,差点叫起痛来,但他毕竟是镇守方大僚,又忍下来。
周宣把魏博脑袋扭到边,装作看他耳朵,凑着耳边气若游丝地说:“你装死,就让你真死,医生治死人是不用偿命。”说着,手移到魏博心窝,好象是在施压,其实下面那只手大拇指尖端对准魏博胃脘位置,上面那只手掌使劲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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