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六学士都无异议,韦铉现在也无心在这事上与周宣纠缠,免得惹皇帝不高兴。
于是致同意周宣为集贤殿大学士,正二品,年俸白银三千六百
魏博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韦铉见皇甫继勋直捧着脑袋不做声,不明白皇甫继勋怎回事,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躬身说道:“陛下,皇甫将军似乎对此事并不知情,肯定是他属下有感于魏都护丧子之痛,这才助魏都护掳走信州侯家仆,必须严惩卫将军属下,帝都重地,岂能这样胡作非为。”
魏博心知自己是洗脱不干净,只有先保住皇甫继勋,当即道:“陛下,是臣愚昧,臣重金贿赂卫将军手下方虞候,此事卫将军并不知情。”
李煜问齐章:“齐爱卿,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齐章这老滑头说:“此事牵涉藩镇和镇守京城大将,还需陛下圣断。”
经没有寸好肉。
小周后何曾见过这样惨状,惊呼声。
周宣贯笑嘻嘻神情不见,抢上前去想扶来福,却无从下手,含泪道:“来福,好样,来,拜见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陛下和娘娘会给你申冤。”拾起地上薄毯,小心翼翼披在来福身上,拉着来福起跪倒。
李煜这人心软,见来福被打成这样,很是怜悯,对魏博冷冷道:“魏博,你从这个家丁嘴里问出谁是凶手吗?”
魏博额头冷汗涔涔,回答不出来。
李煜便道:“镇南都护魏博,行事荒悖,因丧子之而迁怒他人,所为非法,着罚俸三年,解除其镇南节度使之职,留京察看,半年内不许出府邸,若信州侯再受骚扰伤害,即算魏博之罪。”
魏博双肩塌,心里哀叹:“完完,这下子完,还得求菩萨保佑周宣小子平安,不然他出事就算到头上!”
李煜看眼傻坐不动皇甫继勋,说道:“卫将军皇甫继勋御下不严,以致手下虞候胡作非为,着皇甫继勋罚俸年,方虞候下大理寺受审。”
韦铉松口气,没革除皇甫继勋卫将军职那就不怕。
李煜又对周宣说道:“信州侯周宣才华横溢,通晓经史,对国事有精辟见解,上次献计结交赵德芳,让二赵继续争斗,保唐国平安,就是明证,而且诗词歌赋,无不精,坊间流传周七叉大名就是指信州侯,民间更是有井水处便有唱周词,此等大才岂不能不入集贤殿?朕拟信州侯从即日起为集贤殿大学士,众卿可有异议?”
来福第次见到皇帝,倒是不怯,都被打成这样还怕谁,叫道:“陛下,魏博想屈打成招,要来福承认是家姑爷杀他儿子,来福不承认,他就往死里打。”
小周后看不下去,说:“陛下,先回后宫去,信州侯受如此冤屈,陛下若不能为他作主,陛下威严何在?”起身又对周宣说:“宣侄,等下来麟德殿见姑母,姑母看看你伤势。”说罢,在宫女、内侍簇拥下转入后殿走。
李煜愤怒道:“魏博,你何以定要攀扯信州侯?”
魏博这时也只有死咬周宣,嘴硬道:“陛下,儿魏觉确是周宣所杀,臣刚才审问这个家奴,他就快招供——”
“闭嘴!”李煜呵斥道:“难道你要朕在这大殿上替你审问这个忠仆,你打得他不够,非要打得他招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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