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郁闷之气扫而光,和李坤回到宴厅,有说有笑起来,眼睛看周宣时脑子已经在想怎把周宣绑起来,顿狠揍,揍他屁股。
想到周宣光着屁股让她打,清乐公主颊边飞出两片红云,娇美不可方物。
周宣自然不知道有人打他屁股主意,陪侍小周后直至戌时末,直到女官催促说:“娘娘应该回宫。”这才恭送小周后和清乐公主,还有李坚、李坤回禁城。
李坚低声道:“弟明日与兄谈新军之事
清乐公主没听清他前面说什,只听到后面句话,问:“王兄在说什,不放过谁?”
李坤惊,转身道:“斛珠,你不陪信州侯饮酒作乐,跑到这里来干什?”
清乐公主愤愤道:“瞧着这个周宣就可气,王兄,你教个法子,要好生捉弄捉弄他,有两次想捉弄他都失败。”
李坤心中动,问:“珠妹为何对信州侯这大怨气?你看你母后和皇兄都对周宣极好。”
清乐公主道:“就是看不惯他那春风得意笑脸,什表兄,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就是要捉弄得他灰头土脸才畅快。”便把前两次捉弄周宣失败事说,当然,周宣打她屁股事没好意思说,只说周宣不上当,没喝那掺有“麻沸散”银耳莲子羹。
宣微笑道:“小颦,脱乐籍你就是自由身,你愿意留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觉得周宣这个人很坏,你也可以走。”
羊小颦说:“不走。”
小周后笑得凤钗乱颤,说:“那就不必脱籍,只要周宣对你好就行,宣侄,你可得好好待小颦姑娘,本宫看得出来,这是个痴心好姑娘。”
周宣躬身道:“敢不遵娘娘懿旨,但侄儿还是求姑母为小颦脱籍。”
小周后笑道:“奈何小颦姑娘不愿意。”
李坤问:“你想怎捉弄他?是让他身败名裂还是只是般小打小闹?”
“身败名裂?”清乐公主眼睛下子睁大,问:“怎个身败名裂法?”
李坤笑道:“珠妹又不是和周宣有深仇大恨,用不着那种法子,就小小惩治他下,省得他那嚣张,如何?”
清乐公主点头道:“嗯,身败名裂就闹得太大,怕不好收拾,父皇和母后会责骂,就想狠狠揍他顿,要打他,他还不敢声张,吃哑巴亏,这样最痛快。”
李坤阴阴笑,说道:“那好,会为珠妹想个好法子,明日告诉你。”心里道:“干脆借斛珠之手搞死周宣小子,待回去和甘先生好好商议下,有何良策。”
羊小颦望着周宣,周宣冲她使眼色,羊小颦这才道:“愿意。”
小周后摇头笑道:“倒成本宫求你似,那好吧,明日本宫便让女官去太常寺和户部传本宫懿旨,为羊小颦开籍,这是特例呀,由皇后出面为家妓脱籍,当真是闻所未闻,只怕朝中又有人非议本宫。”
周宣赶紧代羊小颦谢恩,说:“姑母既是皇后,又是世间奇女子,俗人非议,不过是东风射马耳。”
清乐公主越听越生气,这个周宣真是太得意,什好事都是他,见王兄李坤起身走到侧厅,便也起身跟过去。
李坤不知有人跟来,站在长窗下望着院中月色,咬牙切齿道:“周宣,你把羊小颦叫出来,显然是故意羞辱,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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