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痴道:“不是说吗,就是林逋先生。”
蔺宁道:“林逋知道,此人表面上是个隐士,暗地里却是替你们五痴游侠与雇主之间牵线搭桥人,三哥千里迢迢来见他干什,是不是孤山上还有别痴侠,大痴、二痴?”
三痴道:“别乱猜,就是林逋先生,反正见到林逋先生,你就什都不用担心。”
远处孤山青黛片,暗夜中没有点灯火,西湖上只有他们这艘小船在飘驶。
西湖孤山方圆三、四里,三痴与蔺宁二人在孤山西南侧泊舟登岸,天色已经微明,只见沿岸遭全是茂密修竹,竹林间有条小道逶迤通向孤山高处。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杭州西湖上,皓月当空,叶扁舟在碧波万顷中飘荡。
鹘门女刺客蔺宁端坐在敞篷小船上,手里拈着两把三寸银鱼小刀,眼里闪着决绝寒芒。
在船头,芒鞋宽笠三痴正不紧不慢地划着桨,三痴身子前倾,肩宽背阔,这大块地方要是刀扎过去保证不会失手。
月明星稀,湖水沉沉,月光碎影在船舷两侧闪闪烁烁。
三痴声音平静:“阿宁,不必紧张,到孤山上就没事。”
颈片腻白,精致锁骨吸引着周宣嘴唇。
罗帐里、香枕上,周宣刚才好困,现在又没有睡意,捋起羊小颦右臂衫袖,看她小臂上伤,道白绫缠在肘部下方,象箍着只玉环,隐隐有血迹洇出,好比羊脂美玉红色纹路。
“还痛不痛?”周宣轻轻摩挲那滑腻如脂小臂问。
羊小颦枕上摇头,黑漆漆眸子看着周宣脖子,用根手指头指着问:“公子这里——?”
周宣笑道:“苦肉计,自己擦伤点,骗取皇帝同情,魏博暂时不能有什作为,等义兄林黑山回来再彻底解决他——是不慎,连累你受伤,来,亲个,安慰下。”
蔺宁回望烟水茫茫,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岛上这狭窄地方,那五个鹘门中人若是追上来更难逃脱。
三痴问:“阿宁,那五人当中没有谁与你有什交情吧?”
那五
蔺宁平缓下呼吸,将银鱼小刀收回小皮囊中,那小皮囊就绑在左边大腿外侧。
“三哥,们引来人越来越多,十日前应该先把那两个杀掉,现在又来三个高手,其中个是鹘门三大副门主之,单他个,身手就不在三哥之下,很担心——”
“不用怕,他们要动手早就动手,不动手是因为忌惮,要杀,他们五个至少死三个。”
三痴在自己女人面前说话很是豪迈。
蔺宁“嗯”声,又问:“三哥,孤山上住是谁?很厉害?你为什不肯对说到底是谁?”
羊小颦脸红扑扑,闭上眼睛微微噘起嘴唇。
亲着亲着,周宣手就到下面去,将羊小颦亵裙撩起、翻卷到腰间,微探索,但觉粉臀雪股腻如脂膏,私处如芳蕊含露,床第间异香盈鼻。
羊小颦承受着冲击,双眸忽开忽闭,低低叫着:“公子——公子——”,小拳头抵着嘴巴,白齿咬着自己手背。
周宣说:“别咬自己手,咬出排牙印不好看。”顺手扯过粉红枕巾让她咬,然后双手把玩那两只惊慌跳动小小羊,身子运动得越发激烈……
闺中秘趣,不便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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